第九百五十七章 好巧妙的手法
赵国庆上次虽然没有和秃子交手,但是却知道这个家伙不好对付,因此不敢有任何的大意,一上来就使出了大力金刚。·
“嘭!”的一声,掌力、拳力相撞,两人俱是一震,竟然都没有从对方手里讨到好处。
“没用的东西。”红衣女人骂了句。
秃子面色羞红,他原本以为这一拳下去就算是不能直接要了赵国庆的命,也应该能打伤赵国庆才对,结果却令人失望。
赵国庆也是倍感意外,虽然说自己刚才那一招大力金刚掌没有使出全力来,但是也有**分之力,竟然还无法撼动对方分毫,由此可见这秃子的实力要比达芬特高出不少。
“再接我一招试试!”秃子吼道,抬腿就以极其刁钻的角度朝着赵国庆下身要害踢去。
这一招非常歹毒,而秃子使用这一招也有他的用意。
赵国庆不是不愿意和萧娅婻解除婚约吗?那他就索性废掉赵国庆的命根子,让他不能成为男人,也萧娅婻之间的婚约不是就名存实亡了吗?
说不定,萧娅婻得知赵国庆不能人事后还会主动解除婚约,那他们此行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秃子的如意算盘打的好,事情的展却出了他的预料。·
当秃子的腿踢过来时,赵国庆也踢了过去,施展的是灵云腿。
灵云腿早已经被赵国庆练到了极致,战斗中却极少使用,此时见秃子施展腿功就有意一较高下。
秃子显然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有信心,见赵国庆踢过来竟然不躲不避,打算和赵国庆硬碰硬的一较高下。
除了灵云腿,赵国庆还暗自催动体内的金刚之力,让这些力量聚于腿上,以便和秃子撞击之时可以起到了些防御作用。
“啪!”两条腿在空中相撞在了一起。
秃子的腿功不错,力量也到位,只是在这种硬碰硬之下,却在赵国庆的金刚之力下呼敢大亏。
金刚之力是金刚炼体诀的产物,赵国庆使用金刚之力也就是在施展金刚炼体诀,让自己的腿坚硬无比。
“喀嚓”一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紧跟着秃子的脸上就冒出冷汗来,他的腿竟然在赵国庆的撞击下断掉了。
失去了一条腿,秃子的行动能力就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想要抽身后退,度却差了一点,并且下身空门大开。
赵国庆抓这个机会又补了·
“噗。”听起来就像是鸡蛋被打烂了一般,秃子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人也跟着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着。
赵国庆暗笑:“你不是想废了我吗?那我就先废了你,让你做不成男人。”
秃子根本没想到这种事情会生在自己身上,痛苦不堪的他又充满了绝望。
这腿断了还能接上,可那两颗蛋蛋碎了,那也就只能断子绝孙了。
不得不说赵国庆对待敌人有够狠的,同时与秃子之间的战斗又有些取巧。如果不是秃子打从上来就小瞧了赵国庆,那赵国庆也不可能会有这么一个机地,轻易的就废掉了秃子的蛋蛋。
秃子倒在地上已经完全失去了反击能力,此时赵国庆只需要上去再补上一招就能要了他的命。
赵国庆却没有那么做。
要是把秃子和红衣女人都给杀掉了,那谁来告诉自己萧娅婻在哪里?
这是赵国庆手下留情的一个重要原因。
不过,赵国庆也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秃子,抬起一脚就踢了过去。
“喀啪啪.....”这一脚下去,秃子至少有四五根肋骨折断,人也跟着喷出一口鲜血倒飞了出去,不偏不斜地摔在了红衣女人身侧。
“救我,快点救我......”秃子一脸痛苦地望着红衣女人。
面对同伴的求助,红衣女人却是一脸的冷淡,瞟了一眼说:“你真是没用。”说着目光落在了赵国庆身上,低沉地讲道,“他既然能打倒达芬特,那自然有一点能耐,你实在是太轻敌了。”
秃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的后悔,却又有什么用呢?只能继续乞求道:“救我,求你了。只要你救我,那回去之后就算是让我做牛做马都行!”
“你知道少爷不喜欢失败的人。”红衣女人没有一丝感情地说。
秃子面色微怔,紧跟着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逃离这里,可当他刚刚站起来,却听“噗”的一声,一把短刀由他的后心刺入。
看着鲜血顺着刀刃流下,秃子一脸的不甘,目光落在了赵国庆身上。如果再给他一次机地的话,那他绝不会有任何小瞧赵国庆的想法,绝对会拿出自己真正的实力来战斗。
可惜,没有如果。
“丝。”红衣女人将短刀抽出,秃子的身子跟着抖了抖,无力地倒了下去。
即使是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的双眼却依然死死地盯着赵国庆,满是不甘。
赵国庆则有些吃惊地看着红衣女人,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的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同伴也要杀,简直就是一台杀人机器。
好吧,死了一个,还有最后一个。
赵国庆暗吸一口气,已经决定将红衣女人打趴下,然后逼问她萧娅婻在哪里。
红衣女人从怀里掏出一张洁白的手绢擦掉刀上的血迹,随后一拦将手绢扔在了尸体上。
奇怪的事情生了,那张手绢就像是具有某种魔力一般,突然冒起白烟,如同硫酸一样快腐蚀秃子的尸体。
眨眼之间,秃子的尸体就化为一滩的脓水,连骨头都没有剩一块,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国庆研究过,知道世界上不止一种毒具有这样的效果,最为著名的是一咱叫做化尸粉的毒药,红衣女人一定是扔出手绢那一刹那间释放出了毒药。
好巧妙的手法。
赵国庆暗自夸道,根本没有看到红衣女人是怎么做到的。
处理掉秃子的尸体,红衣女人的目光再次落在赵国庆身上,没有感情地说:“不要以为杀了这个没用的家伙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在我们那里算是最低等的,和达芬特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