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把事情闹大,拔八大蝗商的眼线
也许……自己一开始就错的离谱,自己太过稳健且谨慎了。
自己太稳健了。
系统既然叫做冒险系统,自己这个宿主却一直苟且发育,这似乎一点也不符合这个系统的主题!
清儿一张俏脸已经羞红一片:“咱们先做什么?”
“抓几个惹人烦的家伙。对了,清儿,内功心法最近进步如何?你的姐妹们都训练的如何了?”
“哎,大家都不太好,到现在只有我产生了一点气感,姐妹们一点也没气感!”清儿略微懊恼道。
“嗯,好,几年过去你至少有点进步,她们身世可怜,交给你们的东西要多多学,知识是你们安身立命的本钱,莫要荒废。”
刮了刮清儿的鼻子,陈子昂想到这些年培养的众多手下。
在这个鬼世界待了八年,从一个落魄的锦衣卫总旗升到千户,他遭受很多磨难,不过也培养了一大批忠心耿耿的死士从属和情报网络。
如今盈利丰厚的几个大行业中,他一家独大。
所谓百人斩,花下风流的贬义的绰号和非常贪财的个性,不过是掩人耳目和自污藏拙罢了。
男女那事也就这个样,这世界上,耕坏的牛多,被耕坏的地,你见过几块?
还想熬夜琢磨后续的行动和计划,却见清儿倚床歇靠。
只见那娇娘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陈子昂心儿荡漾……
贼死鸟,且战后再说!
……
次日,天没亮。冻雨停息不久,京畿内由人心酝酿的暴风雨却悄然来临!
卯时还不到,一个二人抬的小轿鬼祟的从长乐坊的教坊司后门溜了出来。
抬轿子的两个仆人满脸哈欠中带着疲惫。
自家主子是风流快活了一夜,但抠门吝啬的主子从来不管手下的死活。
仆人扛着沉重的轿子向监察院赶去。
作为主管晋地区的右佥都御史的刘方,今夜过的极为愉悦。一想到那几个小娘子的服侍,刘方便露出满足且流连忘返的表情。
正想着是今夜再来酣战的时候,轿子突然摔落坐地。
砰通~
“哎呦喂,小孙子,小李子,干什么吃的啊!没吃发吗?”肥胖的刘方伸手打开轿子的帘子,刚想呵斥些话,却见锃亮且冰冷的钢刀抵着他的脖子。
夜行衣包裹的身影,还有架在脖颈的武器,冰凉触感和皮肤割裂的疼痛告诉他,他遇到胆大包天的劫匪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有钱,我有钱……”
刘方的话太过呱噪,迎接他的是一个比砂锅还要大的拳头。
……
距离刘方离开后不久,又有两人小轿快速过来。
五城兵马司的知事郑克云,这会正嗅着留宿后小娘子交给自己的定情信物。
郑克云暗暗得意,明个在捞一笔,跟户部的那个饕餮搞好关系,他便可以把诱乐阁的头牌秀云给赎回来。
到时候他便有了第四房小妾,凑一块打麻将也就不会再多折腾他了。
想着美事的郑克云暗暗乐呵,却突然感觉轿子猛地落了空!
和控制刘方相同的手法,几个黑衣健将在短短的几个呼吸便把还沉浸在美梦的郑克云控制。
相比于这几处行事小心谨慎,京城的其他区域已经极为混乱。
天还没亮,气势凶狠的锦衣卫便开始四处行动。
八十多家晋商粮店、瓷器店和绸缎店等同一时间遭受到了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的围捉……
诏狱更是明朝不受三法司控制的地方。锦衣卫办事,简单干脆且粗暴。
自明以来,被捕入诏狱者,十分之九便无生还之理。
奋战了一夜的陈子昂是打着哈欠来诏狱的!
站在诏狱门口,看着一个个哭戚戚喊叫冤枉的人被拖拉进诏狱,那么早就适应了这些手段,陈子昂也不经意的眉头紧皱。
又过了一会,陈子昂便听到了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陈千户,您这是做什么?为什么无故抓捕这些商人?”第一个到来的不是陆文昭,而是有血背景的凌云凯。
看着凌云凯气势凶狠的模样,陈子昂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珠子看。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凌云凯看到陈子昂的注视,没由的感到心悸。
还想仗势压人,却听到陈子昂慢悠悠的道来:“指挥使大人让我们限期完成案牍库惨案,您知道我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凌云凯中气不足道:“什么有趣的事情?”
陈子昂把自己制好的纸张递到凌云凯面前。
老辣的凌云凯看到陈子昂手中的纸条一愣,随后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
纸条不大,材质是极为普通,文字没有什么特殊性,纸张看上去是被折叠横穿过去,看来被人投射到陈千户家中的!
可里面的文字是要命的东西。
“圣上落水是晋商的八大家所为,他们通辽东女真卖国求荣,暗中倒卖粮食军火铠甲,案牍库凶杀案也是他们里应外合所为。”
这话话让凌云凯头皮发麻,凌云凯咽咽口水:“这……这些东西简直无理取闹啊,千户大人怎么能因为这不知出处的片面之词便大肆抓捕如此多的商人呢?”
看着凌云凯忐忑的模样,陈子昂自知这家伙为何心虚。
这凌云凯好钱色,他能这么快赶来,明显是受到晋商的游说,或者魏忠贤的指示才迫不及待的来帮忙的!
但这个纸条分量实在太重了,哪怕他是魏忠贤的外甥,他也顶不住这如山的压力啊!
如果说案牍库惨案只是事关皇宫颜面,这最多让锦衣卫、东厂和天启震怒。
这个年代,谋逆是能要人命的东西。
天启皇帝落水太蹊跷了。这次又有八大蝗商和大明最为敏感的辽东女真之事,那么这个事情可就捅破了天了。
大明不缺聪明人,凌云凯短短的一年,便能借助自己差了三条街,才跟魏忠贤攀上的亲戚身份混到如今的总旗,这家伙至少有才智。
凌云凯额头冒汗。
他仔细一想,圣上落水太过蹊跷,舅舅最近几位苦恼且焦躁。
如果这些事情有隐情,倘若所有事情都不是巧合,而是一处精心的密谋。
那么这次事件可不是他这一个小小的总旗可以抗住的。
不仅不能抗,凌云凯还要抓紧抽身出去!
魏忠贤是权阉,但他的权利都来自皇帝,凌云凯的权利来自魏忠贤,阉党也是最坚定的保皇党!
“抓,一定要一个不漏的都抓来,我且出去安排人手,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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