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三十三章 金姨娘:是顾不来吗?
李沧是真的很认真的在琢磨饶其芳武道封印大血爆的可执行性的,那个狂热且六亲不认的形态,估计恨不得立马把3\/7基地连同贝老银币一道儿扬了给血爆充能。而且,实际情况还相当理想。这种脱胎于“武断”的封印结晶体主打一个四两拨千斤,以武断引封印的同时调动内部三相之力自持,消耗极少,稳定存续的时间更长,一句话,这玩意干净又卫生,纯天然无污染,实乃轨道线上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备良品。厉蕾丝看着娘俩伴随“geigeigei”恐怖笑声如胶似漆含饴弄孙的模样,嗤之以鼻发出了一些鸡零狗碎的声音:“呵,呵呵,你们开心就好,诸君武运昌隆~”这是什么?李沧杀人,你碎尸,6啊饶教官,6!“乌烟瘴气!这个罪恶的家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这里的空气污浊冰冷的简直令人窒息崩溃,老娘——”“老娘是在你脖子上拴链子了吗,能待待不待赶紧滚,叫什么叫!”“”李沧剥好一个异化了的类似于山竹的水果,露出里面粉红色嫩嫩的猫猫爪垫,递给饶其芳:“妈,金姨娘呢,我在轨道线上遇到个人,有点不错的小生意要谈。”“轨道线上的人?要来基地?”“不,聚居区的。”“哦,金鱼精最近出差的吧,那个人钻进钱眼儿里了那个人,我记得走的时候说什么今天晚上就回来,鬼知道呢,而且她有严重的拖延症,油瓶倒了都不扶的,懒的要死!”李沧点头,深以为然:“对了妈,金姨娘说的安排住家阿姨那事,孔姨还是不同意?”饶其芳瞥一眼厨房,手指指着周围画了个圈:“这里,是母老虎标记好的地盘,除了她之外任何具备持家属性的生物单位都不得接近,好多次家里好长时间没人,都是小胥找些女兵过来收拾的,丢死个人了,不过妈悄悄跟你说啊,已经找了,阿姨们已经在走政审和培训流程,一个人要签的保密协议有那么厚,十几斤重!”“至于?”饶其芳摊手:“他们觉得有就有喽,老娘就是觉得都现在这个世道了,拢共亲戚朋友能剩下几个啊,还要把人祖宗十八代全查一遍,多少有点不尊重人,不过可能确实有这个必要吧,毕竟咱这个家庭,还有你,儿砸,啊哈哈哈~”摊手直接变叉腰了,得意的扬天狂笑。李沧摸出放在这边早就已经没电的手机充上电,狗狗祟祟的瞥一眼厨房方向,超小声哔哔:“妈,吃不吃小馄饨车,肉燕素馅和正常小饨馄都有,还有生烫肉!”“想死?老女人好拿菜刀砍你来了!”“我知道一个很是隐秘的接头地点,一条小路...”饶其芳莫名的看着面前的好大儿:“儿啊,妈听说,你上次那个很是隐秘的接头地点,好像很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呃...”“去吧去吧,妈等你下次再请客,给你打掩护,老女人里面正做着饭呢,她知道了可是要发疯的!”稍后。在李沧不遗余力的推荐下,馄饨车奶奶的业务链终于是冲出3\/7基地走向了岛外空域。“非常美味的食物,您辛苦了,感谢款待!”洛佩兹小姐目光灼灼的盯着木质的小馄饨车,继而环视周围林木,“想不到3\/7基地历经如此多的战火之后还能保持如此大面积的原始森林覆盖率,真是了不起啊!”空岛时代之前的针叶林遗留,不管树龄几岁,都是可以被称之为原始森林的,没毛病。若干三狗子徘徊在林地中,积雪和冰渣被窸窣作响。金玉婧女士翘着丰腴的大长腿,一袭水蓝色的薄风衣配着暖色的皮毛围巾,气场十足,手里端着塑料碗的小馄饨倒是会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这种时候是不可能真正去谈生意的,有李沧牵线见面这么仪式感就足够了,洛佩兹如此,金玉婧如此,她的注意力基本全在李沧特地带过来的椒香卤扦剔之獠腿子上,虫族特有的复合挥发性芳香,很有一种胡椒花轿金不换柠檬叶混合起来的感觉,既淡然又刺激。吃了几口,金玉婧放下晶莹蓝白螃蟹一样的丝状肉块,擦了擦手,支着身子凑过脸:“单独约姨姨在这样的地方见面呢,姨姨很欣慰哦。”眉飞色舞,肆无忌惮,是想吃肉的眼神,与洛佩兹小姐的拉丝粘稠度有得一拼。李沧倒吸一口凉气,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男人不能重蹈覆辙,火速撤回一条活人:“对不起这位女士,请你自重,我有女朋友,好几个!”少女在这种时候大概只会:“啊?”但金姨娘毕竟是金姨娘:“呐,是体力跟不上顾不过来吗,要不要姨姨帮你补补身体?”李沧:“啊?”洛佩兹小姐一整个手忙脚乱,感觉有一万只小浣熊在她心里偷干脆面,嘴里的小馄饨也突然发烧了似的:“咳咳咳...”早,早说啊,你早说啊!原来是这么个剧情走向?那老娘还死皮赖脸凑到基地来做什么!我的鼻子在哪?不过,吃了这么大这么甜一颗瓜,洛佩兹小姐可谓是乘兴而来尽兴而返,投诚一念起顿觉天地宽,这波稳了!洛佩兹被送走后,金玉婧扬了扬手里的几份礼物:“孔菁巧过生日都给人家说的啊,李小沧,你就有一点点过分,跟姨姨怎么没那么多话?”“不是也给你带礼物了吗?”“这是礼物的事吗,走,跟姨姨回家,姨姨让人给你做了几身礼服,去试试合不合身!”“不去!”礼服?什么礼服?又要牵我去当社交炸弹?试衣服?什么试衣服?算盘珠子都嘣我脸上了!“听话哦,沧沧公主乖,姨姨为了这几身礼服花好多心思呢,布料的每一根线可都是用一种特别罕见的彩雉翎毛手工捻出来的,足足不分昼夜的做了二十几天呢,阿姨们超级辛苦的!”“你,一个资本家,对我,另一个资本家,说这个?”“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