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有没有本事?
恋上你看书网,大唐之开局娶了武则天
黑夜透帘栊,雪光度碧空。
遥天初缥渺,低树渐葱茏。
龙吹过庭竹,鸾歌拂井桐。
罗绡垂薄雾,环佩响轻风。
云雨初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看着几张容光焕发、娇艳欲滴的俏脸,杨帆啧啧感叹,再美的鲜花也需要灌溉才能更显鲜艳。
可毕竟有虎狼之人,即使杨帆年轻力壮、体质不凡,也不免有些腰肌发酸。
更让杨帆苦闷的是,现在不知如何收场。
从几女轻轻颤动的睫毛可以看出,其实都醒着,只是刚刚的举动让她们羞于见人罢了。
思考了半晌,杨帆也没想出萧后如此作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侯府受到牵连,她这位干娘又岂能逃脱得了干系?
体会着指尖的润腻,杨帆陷入了沉思,一下子变得头疼起来。
虽然享尽人间温柔,但这种福气又岂能是随便就能享受的?
一旦被发现,自己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個所以然,只能心下一狠。
既然她们刚刚没有剧烈反抗,看来事情并没有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更何况,灵肉交汇是沟通的最好渠道,征服,才是王道。
于是乎,歌声又一次响起。
当杨帆走出房间,已是寅时。
迈着酸软的双腿,体会着凌厉的寒风,杨帆真想再回去躺着。
可他知道,这种事还是少让人知道为妙。
揉了揉太阳穴,杨帆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只有累死的牛。
陡然,一道捉狭的声音传来。
“我儿可真让为娘一阵好等!”
原来,萧后一直守在门口,还让府中的护卫远远守着。
毕竟她不敢走,此事万一被发现,李二还不提着刀子杀人。
虽然想报复李氏皇族,萧后可不想让杨帆身首异处。
抬眼一看,杨帆脸色阴晴不定。
没想到这位帝后居然在听墙根,不过却没有回话。
这位干娘进府第一天就摆了他一道,杨帆能高兴才怪。
萧后像似没看到一般,继续说道:“我儿是否在怪罪为娘?”
怪罪吗?
杨帆也说不清楚。
如果说心里对长孙无垢她们没有一丝想法那真有些虚伪。
这样雍容华贵、端庄美丽的女子,只要是男人都会有窥稽之心,只是杨帆有些过不了心头的那道坎。
本想怒然喝斥,可杨帆蠕动了几次嘴巴只能暗叹一声:“干娘为何这么做?一旦事发,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萧后却左右而言他,打趣着说道:“我儿果然身体强壮,吐蕃大军也只是土崩瓦狗,何惧之有?”
杨帆老脸一红,顿时尴尬不已。
如果说刚开始是药物所致,那后来就是即性发挥。
至于后来的梅开几度,杨帆又何尝不是乐在其中。
萧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儿不用担心,此事为娘会为你处置妥当。”
杨帆郁闷了,有些无语。
这不是被不被发现的事好吧?
沉吟半响,杨帆问道:“那干娘可否有办法让她们留在侯府中?”
这话顿时把萧后震得瞠目结舌。
本来只是想报复收点利息,哪知这小子居然想把当朝皇后和贵妃留在府中,简直太大胆了。
可她哪里知道,虽杨帆平时看起来很咸鱼,但占有欲是极强的。
既然现在已经成为了事实,好东西当然要收归己用。
到嘴的肉还要让他吐出去,杨帆可没有这个习惯。
可这话却让萧后为难了!
如果说让杨帆享受一朝之欢,她还可以用些小手段。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妄为,真是出乎常人的意料。
难怪长安城人人称这家伙为棒槌,当初为了一名侍妾敢怒闯国公府、硬刚亲王。
如今更是……
真乃一个多情种子!
不过,杨帆有这么大的野心,萧后的眼眸反而爆发出了万丈光芒,老神在在的说道:“这就要看你自己了,为娘身后还有一些势力……”
杨帆惊骇地道:“干娘的意思是造反吗?万万不可,这样会导致生灵涂炭,孩儿岂能因私情而祸乱天下。”
萧后不以为意的说道:“谁说改朝换代就一定生灵涂炭来着?”
“如果本宫看得没错,陛下身体有亏,一旦有痒,到时……”
“如今你与众多大臣交好,更主要的是,道教一派也与你交情非浅,只要时机一到,从他们口中宣传出你就是‘天命’所在,理应外合之下,定能大事可期。”
此刻杨帆终于知道,萧后为何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原来是为了报复李唐抢夺江山之仇。
不过萧后果然厉害,一直以柔弱示人,让杨帆都差点忘了这位前朝帝后居然是精通医术的奇女子,难怪自己会着了道。
但杨帆却很清醒,改朝换代岂是那么容易的。
即使有那个资本,也得广积粮,缓称王!
杨帆何曾不清楚。
骏扬坊如流水一般的进帐以及先进的火器已经让李二对自己起了防范之心。
不管在哪个时代,功高盖主、富可敌国其实都没有好下场。
之所以向李二索要琉球作为自己的封地,何尝不是考虑着随时远循的打算。
如今看来,形势逼人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这样的心思杨帆当然不会透露给萧后,只好敷衍地道:“孩儿心思有些乱,让我再考虑考虑。”
人老成精的萧后当然不会穷追不舍,她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
现在只不过想在杨帆心中种下一颗种子,总有一天有破土发芽的时候。
更何况,已经等了十几二十年,多等几年又何妨?
起码这次是最接近希望的时候。
想到这儿,萧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帆说道:“我儿忙活了一晚上,你暂去歇歇,一切为娘帮你善后。”
“等一会儿我会送诗韵那丫头过来,外人问起,便是昨晚你们已经圆房。”
说着,萧后笑呵呵的转身推门进入了房内,只是屋内那暧昧的味道实在浓郁,让萧后不由暗啐了一嘴。
闻言,杨帆哪里还呆得住,逃也似的离开了侧院。
……
第二天一早,杨帆觉得鼻子发痒,从睡梦中醒来。
原来是萧诗韵躺在一侧,正用秀发抚着自己的面庞。
看来萧诗韵是在自己睡觉过后被送了过来。
萧诗韵这绝美的容颜让杨帆有些发愣,被滋润过后还要比武媚娘诱惑几分。
毕竟萧诗韵的年纪比武媚娘要大上几岁,长得自然也成熟一些。
不过身体的创伤显然也还没有痊愈,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卧在杨帆的怀中。
不过杨帆还是脸色一肃问道:“你是否知道干娘算计我之事?”
看着杨帆乌云密布的脸,萧诗韵吓得都快哭了。
得偿所愿的高兴劲顿时化为满眼的雾气,急忙解释道:“夫君,妾身真的不知道母后会这么做。”
“母后?”杨帆惊讶的问道。
当萧诗韵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以后,杨帆沉默了。
真没想到萧诗韵居然是萧后的亲生女儿,更没想到萧后会这么狠。
女人啊,一旦狠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一个亲生女儿,一个名义上的女儿,萧后居然都能够作为复仇的牺牲品,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
幸好萧诗韵倾心于自己。
不过更让他担心的是长孙无垢与杨妃两人。
若东窗事发,他杨帆也只能卷铺盖跑路了。
萧诗韵显然也看出来杨帆的担心,安慰着说道:“夫君暂且安心,母后已经处理妥当。”
随即撒娇着说道:“两位娘娘风姿卓越,夫君好福气……”
闻听此话,杨帆不由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个萧后果然有些手段,居然能让长孙无垢与杨妃没有追究。
饱暖思**!
看着眼前的美人杨帆又动起了歪心思,嘿嘿一笑:“她们哪有诗韵妹妹可人……”
昨夜初承恩泽,萧诗韵还没有缓过来,哪里是杨帆的对手。
开始还能勉力抵抗,到得后来便只能苦苦求饶。
杨帆哼着小调起床,心舒爽得不行。
萧诗韵却只能躺在床上,看来这两天都得在床上度过。
杏儿、婉儿来到屋内为杨帆穿衣洗漱,屋里的气味尚未散去,让两丫鬟眼红耳热。
一年过去,两个小丫头已经十四岁,如今越发长得亭亭玉立。
除了专门服伺杨帆这个大老爷,杏儿和婉儿还被武媚娘安排在大唐商会做事,一举一动之间反倒有了一股干练的气质。
帮杨帆整理好衣服,杏儿、婉儿见瘫软如泥的萧诗韵,用力把她扶起来帮忙沐浴。
见萧诗韵像瘫了一般,杏儿顿时又羞又恼的嘟着嘴埋怨:“公子也太狠心了,这么折腾人!”
一旁的婉儿也羞得捂嘴咯咯大笑。
这话把杨帆咽得不行,只得狠狠瞪了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小丫鬟一眼。
心里却想,武媚娘的女强人属性果然会传染。
两个丫鬟才跟了这娘们一段时间,原来文静可爱的婉儿居然敢笑话主人了!
萧诗韵虽然浑身酸软无力,被两人侍候着穿好衣衫扶回床榻,闻言轻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小丫头尽管笑吧,反正你们也逃不过你家公子的手掌心。”
两个丫鬟快速的瞧了杨帆一眼,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垂首不敢说话。
杨帆似笑非笑的伸手在两个丫鬟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轻笑道:“小小年纪不学好……”
说完,哈哈大笑转身离去。
可杨帆却没发现,在他说出这句话以后,两个小丫鬟挺起小笼包自言自语:“奴家可不小了!”
不过看到萧诗韵笑得咯咯乱颤的大馒头,又有些自卑的垂下头。
……
杨帆来到正堂门口。
却见武媚娘正拉着高阳公主、程玉珠正神神秘秘的研究什么。
仔细一听!
“媚娘,这东西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用?”高阳公主很怀疑这巴掌大的纸布条。
程玉珠眼中也很是不信。
毕竟她也是见过血的女子,怎么也不敢相信,像纸片一样的东西会有如此效果。
武媚娘伸出纤纤玉指,婆娑着纸帛,感受着细腻油滑的触感,轻轻笑道:“公主殿下摸摸看,这可是女人的福音,不仅柔软细腻而且不伤身。”
“更主要的是,此物带上以后随便怎么蹦都不会掉下来,来月事时只需戴上一片,一天也不用操心,更不会漏。”
“这种东西可比棉布好多了,只要上市,肯定大受广大妇女的欢迎。”
“更主要的是,这是郎君体贴媚娘而特意发明的。”
虽然武媚娘没想过去和高阳公主争什么东西。
但她不愿像是寻常人家的侍妾那样,沦为一个摆设。
她也不愿意像是寻常妇人那般相夫教子,锁在红粉高楼里过一辈子。
骏扬坊和大唐商会招来了天下各处的商贾,汇聚了高山一样的金钱。
一个新奇的世界完全展示在她的面前,也点燃了她心底的欲望。
然而这一切,极有可能会随着高阳公主嫁进杨府,变得烟消云散。
因为娘家败落,她没有高阳公主或程玉珠的显赫家世、尊贵地位。
或许程玉珠对她不构成威胁,但是武媚娘得让高阳公主知道。
忠义侯府身后那个日益庞大的金钱帝国是由她撑起来的,而且她得到了杨帆的认可。
那样的话,高阳公主嫁入侯府后不会轻易的将她现在拥有的一切抢走。
果不其然,高阳公主、程玉珠彻底惊呆了。
她们不敢相信堂堂开国侯爷、朝廷礼部尚书、军中的战神居然会为了一名侍妾而刻意发明出解决女人污秽的东西,确实是颠覆了她们的认知。
不过又深感幸运,毕竟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是她们的心上人,未来的夫君。
见两人果然被震住,武媚娘偷偷一笑,眼角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接着说道:“我给你们试验一下,即使倒进去几杯茶水,这张纸帛也能一滴不漏的吸掉。”
话音刚落,高阳公主两人便如同鸡吃米一般频频点头。
武媚娘小声嘀咕道:“媚娘还没演示,你们这就相信了?”
还没等程玉珠开口,高阳公主便一脸崇拜的说道:“郎君想出来的东西我们怎么可能不相信?”
“郎君文武双全,即便是这些奇淫技巧的东西,也能颠覆常人的认知。”
“刚才之所以不相信,只是不知道是郎君想出来的罢了!”
程玉珠也是一脸崇拜的点头附合:“是啊!杨大哥想出来的东西就是好用。”
见状,武媚娘顿时郁闷了!
她还想再一次装逼呢,这两人也太不给面子了。
听到这儿,杨帆讶然一笑。
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一说的七度空间居然被武媚娘发明出来。
坏坏一笑,抬脚踏进了正堂。
“你们几个凑这么近说什么呢?”
身后突然的传来声音,将正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三人吓得尖叫一声。
见杨帆走进来,武媚娘赶紧把手中的东西藏于身后,羞得红透的耳尖。
毕竟拿这种私密的东西出来显摆,而且是杨帆的发明,于是强装镇静,白了杨帆一眼说道:“媚娘和公主她们说一些女儿家的私密事,你一个大男人一声不响走进来,一点不知羞!”
而高阳公主和程玉珠也羞得不行,她们真的不敢相信杨帆居然如此懂得女人的不易,发明出如此方便和q弹的私密之物。
看着笑眯眯的杨帆,武媚娘赶紧转移话题:“夫君这是要出去么?”
“昨天已经答应陛下把生辰八字送入宫中,可能要进宫一趟。”杨帆当然不会在纠缠。
他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毕竟开玩笑只是生活的调味剂,不能当成主食。
此时高阳公主开口道:“谢谢郎君如此重视。”
“不过,母后和杨妃娘娘不知为何突然身体有佯,高阳想去寺庙为她们祈福,郎君可否一同前往。”
“至于郎君的生辰就让一名护卫送进宫就成?”
杨帆的眼皮跳了跳,干咳一声,问道:“皇后她们昨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生病了?”
心头却得意的不行,求什么佛啊!直接求自己不要那么使力就行。
一股男人的自豪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以一敌三,还能够完胜。
杨帆真想大吼一声——还有谁?
高阳公主一脸忧色:“我也不知道,是萧太后说的,去看母后她们的时候,脸上红彤彤的,掩饰不住的疲惫……”
杨帆忍住笑意:“行,一起去,玉珠妹子,不如今天咱们一起去寺庙逛逛?”
程玉珠顿时高兴不已,欣喜的确认:“真的可以吗?”
“当然!”杨帆笃定无比。
这时武媚娘插话道:“正好今天是小年,街市应该很热闹,咱们全家就一起去逛逛。”
“公主殿下和珠儿妹妹先去整理东西,媚娘和夫君说两句话就来。”
高阳公主和程玉珠离去,正堂内只有杨帆和武媚娘两人大眼瞪小眼。
在杨帆被盯得有些发毛的时候,武媚娘这才似笑非笑的问道:“夫君就没有什么要向媚娘说的?”
“咳咳,不该瞒着媚娘,夫君与诗韵圆房了。”说这话时,杨帆总觉得有些不自信。
果不其然,武媚娘没好气的翻了一下白眼:“夫君与诗韵妹妹圆房媚娘一点不惊讶。”
“媚娘想问的是,皇后与杨妃娘娘是怎么回事?”
“公主殿下还未破身,看不出皇后与杨妃娘娘是怎么了,可媚娘一看,那明显是被人折腾的……。”
说到最后,武媚娘直接哭了起来,刀削般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不怪武媚娘如此,皇帝都不在,皇后与杨妃娘娘却一脸春意,不吓坏她才怪。
“对不起!”武媚娘无助的样子让杨帆心疼的不行,一把搂过武媚娘的香肩把昨天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
听完后,武媚娘圆瞪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却也让她更冷静,脑中瞬息万转,很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想了一遍。
“夫君,媚娘怎么感觉这一切好像是萧后故意安排好似的?”
杨帆心头一惊:“不会吧,皇后与杨妃娘娘是临时借宿在咱们家,难道她有未卜先知之能?”
武媚娘觉得也有些荒唐,微微一叹:“但愿是媚娘多想了,不过,咱们这干娘连两个女儿都能狠心下手,夫君以后要多注意才是。”
“那我以后该如何面对诗韵她们?如果……”杨帆若有所思,赶紧请教。
武媚娘分析道:“诗韵妹妹对你用情至深,夫君不要介怀,至于皇后与杨妃那里,那就要看夫君有没有本事了。”
有没有本事?
什么意思?
杨帆头脑有些发懵。
不过见到武媚娘那捉狭的眼神,杨帆顿时反应过来,原来是要让自己睡服啊!
只是这小娘们儿居然敢怀疑自己的能力,该罚!
见杨帆危险的眼神,武媚娘起身想要逃跑,却被早有准备的杨帆一用力抱住。
嘤咛一声,便被杨帆强壮的胳膊完全搂在怀里。
看着武媚娘在怀中如同掉入陷阱的猎物惊慌挣扎,杨帆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给本郎君老实交待,刚刚是不是故意的?如不从实招来,家法侍候!”
听到杨帆的话,武媚娘苦着俏脸求饶:“夫君,等一下还要出去呢……何况,这大白天的。”
杨帆嘿嘿一笑:“白天怎么了?又不是没有过。”
“不行,夫君,求你了,公主她们还在……啊!”
最后武媚娘惊叫一声,却是被杨帆拿捏住了要害。
武媚娘完全失去了抵抗,美眸如波,媚眼朦胧……
这副俏模样看得杨帆两眼发直。
真乃人间尤物!
虽然心头痒痒,不过杨帆终究没有将这妖精就地正法的打算。
努力移开眼神,咽了口唾沫,说道:“看我晚上不收拾你。”
“夫君实在太坏了!”武媚娘好像缺水的鱼大口呼吸着空气,红着脸逃也似的往后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