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针对
^_^,大唐之开局娶了武则天
此词一出,格楼内一片寂静。
比起前段时间以物言志的,这首词虽略有不足,但也实在太直白了。
此词还是一如以往的风格,都是杨帆现场所作,不说振聋发聩,亦是令人极其深刻。
特别这首词又是对照长乐公主写的,太赤裸裸了!
越是八卦的诗词,风传便越快!
更何况,现在牵扯到了李二陛下最疼爱的女儿以及目前风头正盛的杨帆。
几乎可以想见,这词一定如同那般搞得沸沸扬扬。
这首词外传之后,杨帆与长乐公主之间的绯闻必然比之前犹有过之。
哪怕大唐的女性相对比较自由,可男尊女卑的思想亦是根深蒂固。
一个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一个是未来的驸马……
如今杨帆居然对一个已经和离的公主写出这样的词,简直是赤裸裸的示爱,起码外人看来是如此。
可杨帆这种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行为也极为令人不齿,必然会被那些标榜道德高尚的士林清流所厌弃。
人情世故就是这样,你偷偷摸摸的做是一回事,明目张胆又是另外一回事。
杨帆在高阳公主当面又给长乐公主写出这么一首词,众人无不讶然。
去年一首,令杨帆与长乐公主扯上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而如今这么一首尚不知名字的词作,足以将两人的八卦新闻又添上一份色彩。
本来还想看热闹的长乐公主顿时慌了神,杨帆也实在太大胆了!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么一首词作问世,自己与杨帆将会遭遇怎样的境况。
非但解释不清楚以前因为所产生的纠葛,即便自己一直维护的清誉,也将不存在。
无疑又让她与长孙冲的和离增加了一些八卦。
李恪神色阴沉,不见喜怒。
在心里面,却对杨帆有些埋怨。
刚刚已经提醒了要注意,为何还非得要与这些人争个输赢?
杨帆可知道,在高阳与长乐公主两位妹妹当面,本王是何等的尴尬?
若说这首词好,那岂不是认同了杨帆与长乐公主……
若说此词不好那是睁眼说瞎话。
更扯的是,高阳公主也在此,让李恪不知如何是好。
同时,李恪清醒的认识到,杨帆还是那个杨帆,还是那个从来不会轻易认输的人。
管你是世家子弟还是朝廷官员,撸起袖子就开干,这才是他的风格。
即便许章联合其他世家子弟想为难杨帆,这些人与杨帆相比仍然有些不足。
李恪开始反省今日的所作所为,让几人与杨帆碰面,是否是个错误的决定。
这会不会令杨帆有所不满,致使以往亲密的关系裂开一道缝隙?
而高阳公主则暗暗苦笑不已,没想到自家的郎君居然对长乐公主的好感如此不加掩饰。
不过看着长乐公主羞怯甚至有些恼怒的样子,更增添一种楚楚可怜之感。
唉,也许所有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吧!
高阳公主压下心头的醋意,以一种极其罕见的温柔姿态,对杨帆柔声问道:“郎君,不知这首词的名字是什么?”
杨帆愕然的望向高阳公主,没想到这位傲娇的公主殿下居然没有发飙。
虽然杨帆有捉狭长乐公主的意思,但更多是为了打脸许章几人。
想到这儿,杨帆看了高阳公主一眼,说道:……
话音未落,众人无不哗然。
上次一首把杨帆与长乐公主推上了风口浪尖。
没想到长公主才和离没多久,杨帆又作了一首更暧昧的,实在惹人遐想不已。
长乐公主被大家赤裸裸的眼神盯得有些发窘,暗骂杨帆好生无礼。
不过并没有发怒,而是娇嗔着说道:“忠义侯,你怎么能这样?”
杨帆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吐沫,惊讶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这与女朋友向男朋友撒娇有什么区别?
见到杨帆如饿狼一般的眼神,公主终于恼怒道:“如果再看,信不信本宫把你眼珠子给挖下来?”
眼看这个恬静的公主殿下即将要发飙,杨帆直接看傻眼了。
美女就是美女,不管是喜是怨都能牵动人的心弦。
不过,公主殿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杨帆赶紧诚徨诚恐说道:“殿下威严如仪,犹如画中勐虎,我怎敢渎懈?”
可是女人就是一种奇怪动物,杨帆如此,长乐公主只觉得受到了莫名的羞辱。
和着本公主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只会撒泼打混的母老虎?
简直岂有此理!
高阳公主此时反而没有了芥蒂,有些好笑的看着两人。
她看得出自长乐公主并没有真的恼怒,反而觉得多了一些人间气息。
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笑着说道:“长乐姐姐,你就不要怪罪郎君了!”
长乐公主当然借坡下驴,轻轻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而在一旁看戏的许章心头却欣喜万分。
杨帆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在许章看来,这是意外的收获。
只要在此事上大作文章,杨帆一定会颜面扫地。
即使李二陛下不追究,长孙家也会与杨帆不死不休。
虽然长孙冲与长乐公主已经和离,长乐公主也不再是长孙家的媳妇。
但这才和离多久呀?
杨帆就为长乐公主写出这样的诗词,长孙家的脸面何在?
许章正想再添一把火的时候,李恪赶紧插话道:“诸位,宴会应该快开始了,咱们先去就膳,有什么指教,酒足饭饱以后再说,如何!”
“诺!”
既然主人家都这么说,众人无不应允!
来到宴会厅,宾客满朋。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许章等人急不可耐提议吟诗作兴。
酒后吟诗作赋助兴在唐代频繁出现,也特别风行。
即使知道许章有找碴的嫌疑,李恪也不能明着反对,只能默许。
李恪的这般作为在众人看来就是应允的意思。
在场的人表示赞同,并积极的响应。
刚刚跟在许章身后的人更是大声附和道:“吴王殿下重伤刚愈,如此美景,不吟诗助兴岂不扫兴?”
遁声望去,杨帆却见这说话之人长着一张阴柔的脸庞,不过身材很魁梧,很是有一份强健奔腾的英武之气。
而且脸上还能看出有一丝熟悉之感!
“此人乃长孙冲的弟弟长孙温……”
耳畔响起轻柔的话语,杨帆侧头,却见长乐公主正低着头,红唇微动,显然知道杨帆不识此人,为他介绍。
杨帆微微一笑,颌首点头。
许章闻听长孙温之言,心中暗喜,阴阳怪气的说道:“唉,长孙兄说得好,可有才高八斗的忠义侯在此,吟诗填词这等风雅之事,我等凡夫俗子岂敢狂妄自大的往前凑?”
长孙温呵呵大笑:“许公子此言差矣,忠义侯出口成章,但我等也是饱读诗书的学子,怎能轻易认输?”
许章揶揄道:“咱们还是有自知之明才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如同在捧梗!
这话听起来像是夸奖,但却未免有揶揄鄙夷之嫌。
谁不知道长孙家与许家三番两次被杨帆虐得颜面扫地,早已种下梁子?
闻言后,长乐公主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随即看向了杨帆,面容恬澹,不见喜怒。
不怪许章与长孙温如此针对杨帆,毕竟他们两家都在杨帆这里栽了大跟头。
虽然杨帆的诗词被人广为传颂,但因其诗词文字浅显,造句平白,有些流露了下层。
诗词虽然意蕴悠远,但总是少了几分才华横溢的华丽堂皇,被自诩学富五车的士林才子所不喜。
旁边又有人一拍额头,故作苦恼:“许兄,长孙兄,与忠义侯吟诗作赋,如此岂不是作茧自缚?”
“不过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酒场之上,大不了就喝酒,能以杨帆的诗词左酒,亦是人生一大快事!”
杨帆瞅了这个人一眼,根本不认识。
但这家伙是随着许章与长孙温的话风挤兑自己,显然不是个豁达之人。
于是杨帆很不给面子的问道:“你丫是谁啊?”
这人根本不生气,反而牛气冲天的说道:“某乃新晋御史大夫杜峰……”
“听闻忠义侯才华横溢,心智绝伦,乃是人中俊杰,本宫虽是言官,却也忍不住好奇之心,想见识一番。”
听到杜峰的话,杨帆忍不住说道:“既然是朝廷官员,自当在言行上有所收敛,为何故意掺和是非?”
“这么喜欢参和事非,不若趁早归家还省,虽然朝廷少了一名官员,民间却也多了一名牙婆,也是一桩美事!”
听到杨帆这话,李恪满头大汗,这话说得也太损人了!
长乐公主忍不住心底笑意,却又不愿失礼,只得拼命忍着,刀削也似的肩头不住耸动,握着兕子的手也愈发用力。
晋阳公主茫然瞪着大眼睛,小手被长乐捏得有些发疼。
这位姐姐向来温柔贤淑,却不知发了哪门子疯?
杜峰先是愕然,紧接着面红耳赤,自己虽然故意找茬,但何以被如此侮辱?
宴会期间吟诗作赋,是古人在饮酒时助兴的一种特有方式。
最初的时候,饮酒吟诗是上层人士的娱乐的方式,现场写不出诗词的人需要饮酒,此种规矩由来已久!
开始时可能是为了维持酒席上的秩序而设立“监”,汉代有了“觞政”,就是在酒宴上执行觞令,对不饮尽杯中酒的人实行某种处罚。
在远古时代就有了射礼,为宴饮而设的称为“燕射“,即通过射箭,决定胜负,负者饮酒。
在酒桌上吟诗作赋,不仅体现了高雅,其实也是解决酒桌纷争的方式。
而杨帆一点也不给他面子,竟然将自己比作坊间的牙婆,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
作为京城杜家的人,又是御史大夫,杜峰如何能忍,顿时羞臊难当,怒喝道:“忠义侯,你实在太过分了。”
李恪赶紧劝道:“杜御史何必在意?忠义侯不过酒醉误言,多见谅才好。”
作为亲王,对于这些头铁的言官,李恪也有些怂头。
看着正向自己打眼色的李恪,杨帆只能压下心头的火气,对许章几人的拱火视而不见。
在场不明真相的其他人对杨帆的毒舌有些不能理解,反而对杜峰充满了同情。
因为杨帆也太小心眼,实在小题大做。
在酒场上吟诗作赋,不是很常见么?
此时的杨帆俨然成了一个大反派。
这让愈发郁闷得不行,吃瓜群众果然只会看热闹,根本不会管事情的缘由。
都以为这几位是为了给宴会助兴,其实是想给自己挖坑,难道自己还不能反击么?
去他娘的,这都什么世道?
看着李恪恳求的目光,杨帆伸手拿起桉几上的酒杯,一而尽。
旁边的小兕子则似乎感受到了杨帆的郁闷,兴致勃勃的提着酒壶为杨帆斟满,见到杨帆一口饮尽,便又给满上,让杨帆过足了酒瘾。
这副模样儿,把大家刚才的视线转移到了杨帆与小兕子两人的身上。
杨帆岂会在乎他们的注视?
自顾自的独饮,和晋阳小公主凑成一个独特的小圈子。
高阳公主柳眉轻蹙,轻声说道:“少喝一点。”
杨帆抬眼瞥了她一下,撇撇嘴,对小兕子说道:“倒酒!”
“诺!”小兕子笑嘻嘻的答应一声,像足了小侍女,乖巧的拎着酒壶倒酒。
酒是上等的佳酿,不过没有经过蒸馏,比之骏扬坊的蒸馏酒度数不止差了一点半点。
平时喝惯了高度酒,又有好身板、好酒量,这种酒喝着寡澹无味,但好在口味醇正,倒也不错。
可杨帆随意指使公主的做派,让所有人都眉头微皱。
有的羡慕、嫉妒,有的则认为不妥……
长乐公主轻蹙柳眉,想抱起晋阳公主:“兕子,到姐姐这边来。”
谁知道小兕子正玩得兴起,而且本就与杨帆很亲近,有些不乐意,便不在意的撅撅嘴,说道:“姐姐,小兕子才不要!兕子要侍候姐夫喝酒!”
长乐公主为之气结,闭口不再言语。
小兕子的话细思起来,是有诟病的。
刚刚小兕子“姐姐,姐夫”的乱叫,并没有具体点出名字,却只是笼统含湖其辞。
这句话是对长乐公主说的,很容易让人误会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不是杨帆两人真有一腿。
当然,小兕子肯定是没有那个意思!
可是禁不住别人多想啊!
便是长乐公主自己,也觉得这句话让自己很不自在,可是又不能出言呵斥,否则只能是越描越黑?
长孙温顿时坐不住了!
怎么着?
长乐公主刚和自己的哥哥和离,杨帆这棒子就去勾搭,这个谁能够忍?
这可关乎到了长孙家的脸面!
不过,他是聪明人,自然不能在杨帆的话语上挑毛病。
不然岂不等于坐实了杨帆俩人真的有奸情?
心念电转,长孙温开口道:“现在坊间对忠义侯多有猜测,其中亦有很多无稽之谈。”
“然而,一些传言不可否认对长孙家或者皇族声誉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不知忠义侯可否解释?”
杨帆一愣:“有何传言?关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