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一报还一报!(求订阅!)
恋上你看书网,综武:七侠镇说书,开局结拜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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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滓环胶褪八路诸侯的大战如何,陆言并不是特别关心。
在经历了城北之战以后,如今的江湖之中已经没有几个人胆敢再招惹陆言。
所以陆言现在小日子过得还算滋润,每天除了修炼之外就是说书。
今日醉仙居中依旧是人满为患。
陆言高坐在台上,手中惊堂木一拍,朗声道:“屯土山关公约三事,救白马曹操解重围。”
“话说玄德兵败投奔袁绍,徐州失守,云长保护玄德妻小,死守下邳。”
“程昱为曹操献计,命徐州降兵混入下邳,羊装逃回,再令人引关羽出城迎战,以精兵截断关羽退路,可用计劝降关羽。”
“曹操依照程昱之计,果然引关羽出城,且战且退之下,令关羽远离下邳。”
“等到关羽想要引兵回城时,却被精兵阻截。”
“一路攻伐,最终还是没能冲破这重重阻碍,被围在土山之上。”
“曹操以张辽为使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是劝服关羽暂且归降曹操。”
“不过关羽与曹操约法三章,一旦得知玄德下落,不管千里万里,便当辞去。”
“曹操为得关羽这一悍将,这些条件尽数答应。”
台下众人听陆言说到这里,脸上的神色都是有些微妙。
前面吕布主动投降曹操,曹操因为吕布无父无君,屡次噬主而诛杀吕布。
如今关羽不愿投降,曹操却因为关羽重情重义,而想方设法令关羽归降。
同为武将,只是因为品性不同,在曹操面前所受待遇便截然不同。
由此可见,不管是在江湖还是在朝堂之上,想要受人尊敬喜爱,良好的品性必不可少。
想到这些,众人不免又要鞭尸赵雄一顿。
二楼雅座。
武缀蜕瞎偻穸相对而坐。
武淄着陆言,若有所思。
“曹操为得关羽,欲乱关羽和玄德之义,特意为关羽和二位嫂嫂安排一间居室。”
“不料关羽却是秉烛立于户外,自夜达旦,毫无倦色。”
“曹操关羽如此,更加敬服关羽。”
“后又设宴款待关羽,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宴席间赏赐无数。”
“关羽尽数收下,又尽数送往二位嫂嫂处,供二位嫂嫂享用,且每日嘘寒问暖,照顾周到,不敢有丝毫懈怠。”
“曹操听闻此事,对关羽又是叹服不已。”
“一日,曹操见关羽身着绿袍破旧,故而赠予关羽一身精美锦缎所制战袍。”
“关羽穿上新衣,又将旧袍套在外面。”
“曹操见状,笑着问他为何如此节俭。”
“关羽却说:旧袍乃刘皇叔所赐,穿之如见兄面,不敢以丞相之新赐而忘兄长之旧赐,故穿于外。”
“曹操听闻此事,又是一阵长叹。”
“后来一日宴席散去,曹操送关羽出门,看到关羽马瘦。”
“便见那自吕布处得来的赤兔马赠予关羽,关羽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曹操极为惊讶,他过去送给关羽金银美女,关羽未曾拜谢,今日赠马关羽却是一再感谢,这是为何?”
“关羽听闻曹操的疑问,回答道:吾知此马可日行千里,若知兄长下落,可一日而见面矣。”
“曹操听闻,愕然而悔。”
“有诗云:威倾三国着英豪,一宅分居义气高。奸相枉将虚礼待,岂知关羽不降曹!”
台下众人听到陆言讲述这一段关羽和曹操相处的故事。
不要说曹操有些愕然,众人就没有一个不为之愕然的。
换做是寻常人,面对曹操如此优厚的待遇,
只怕早已经归降曹操。
但是关羽却是将兄弟义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对二位嫂嫂的悉心照顾,旧袍穿于外,还有得赤兔马之后对曹操的感激。
这一切都在表明关羽是一个极其重义的人。
和吕布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天壤之别!
“人生在世,如果可以得到关羽这么一个兄弟,真是值了!”
“曹操对关羽也真是有够好的,可惜关羽不领情啊。”
“关羽这样重情重义之人,世所罕见!”
二楼雅座。
武滋闻关羽之事,也是极为感慨。
当即世上,世人皆是重利而轻义。
要一个人为了利益而背叛兄弟太简单。
而要一个人为了兄弟拒绝一切利益诱惑,太难太难。
若是让她遇到关羽这样的良才,定然会优待之。
只是可惜,想要在现实之中寻得这样一个人,太难了。
这时陆言又讲到,袁绍先锋大将颜良与曹操两军对垒,连斩曹操两将。
程昱又为曹操献计,要借关羽诛杀颜良之事,谋害玄德。
关羽于万军之中诛杀颜良,袁绍果然中计,要除玄德。
众人听到这里,都是忍不住为刘备捏了一把冷汗。
同时又忍不住大骂程昱阴险无耻。
“这个程昱太阴险了!”
“好一个借刀杀人!这个程昱着实厉害!”
“可惜关羽勇勐过人。智计不足,上了程昱的当!”
陆言坐在台上,听到众人的怒骂声,微微一笑说道:“程昱身为曹操身边的谋士,自当为曹操考虑,这是各为其主的事情,又怎么能骂他阴险呢。”
众人听到陆言的话,仔细想想,便觉得陆言说的很有道理。
这时陆言又将手中惊堂木一拍,朗声道:“初见方为座上客,此日几同阶下囚。未知玄德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众人都还在等着陆言继续讲下去,看看刘备究竟会不会因此被除掉。
结果陆言这就不讲了。
这让心中心中着实是无比的好奇,又无比的刺挠。
都是希望陆言可以再多说一段。
“陆先生再说一些吧!”
“如今时候还早,陆先生多讲讲吧!”
“是啊陆先生,今天讲的实在是太少了!”
陆言看着台下央求的众人,微微一笑,说道:“诸位,今日就不说了,还请明日再来吧。”
以前三天说一回书的时候,只要有白银万两的打赏,陆言就会多说一回。
但是如今他每天都在说书,还要将更多时间用来修炼,说书还是要循序渐进才是。
众人眼见陆言不再多说,也没办法,只能等到明天再来。
等到众人散去之后,上官婉儿便从二楼下来,对陆言说道:“娘娘想要请陆先生上楼一叙。”
陆言倒是没想到武拙尤挥掷戳恕
他略作思考,便上楼去见武住
上一次见面时,武滓悦娼砻擅妫所以陆言并未看到武兹菝病
这一次见面,武兹词钦掉了脸上面巾,将一张妩媚动人,倾国倾城的脸庞呈现在陆言的面前。
顾盼流转间,风姿绰约,当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一袭红衣端坐,宛如三七佳人。
怎么看也不像是六十多岁的样子。
陆言在武椎拿媲白下,笑着问道:“不知道太后娘娘平日里是如何保养的?”
武酌幌氲铰窖砸簧侠淳脱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她稍稍愣了一下,便问道:“陆先生问这个,是想要做什么?”
陆言微笑着说道:“我想给我的妻子也如此保养,希望她在六七十岁的时候也可以像是太后娘娘这样年轻。”
武祝骸啊…”
身为女人,无论是年轻的姑娘还是老妇,都对自己的容貌和年龄极为在乎。
武咨砦曾经的皇后娘娘,如今的太后娘娘,手里掌握着皇室流传的驻颜之术。
再加上她本身就是武者,衰老比寻常人缓慢。
所以即便六七十岁,看起来却如同二十多岁一样美艳动人。
一直以来,她对于年龄的事情都是非常忌讳的。
此时陆言直言不讳,公然说出她的年龄,她心情的糟糕程度可想而知。
不过好在武滓膊7茄俺h恕
她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微笑着对陆言说道:“上一次《大云经》的事情本宫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当面向陆先生道谢。”
陆言呵呵一笑,说道:“利益交换而已,不必如此。”
武卓吹铰窖哉庖桓庇脱尾唤的样子,又说道:“另外关于前两日城北之战,本宫还要向你说一声不是。”
“前些日子本宫下禁令不许江湖中人在神都动武,是为了提防有忠于李氏宗亲的江湖中人刺杀赵雄。”
“在赐死赵雄之后,本宫便放开了禁令,不曾想险些令陆先生陷于危局之中,还请陆先生不要怪罪。”
陆言还是呵呵一笑,说道:“没关系。”
武卓醋怕窖哉庖桓庇Ω豆事,不想继续聊下去的样子,又问道:“陆先生,你觉得曹操怎样才能获得关羽真心归顺?”
陆言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下辈子吧。”
武祝骸啊…”
这天是没办法继续聊下去了。
不过为了大事,武谆故蔷龆ㄔ偃棠鸵幌隆
“陆先生,如今我军和李氏宗亲的叛军正在对峙,越王李贞不足为虑,但是扬州徐敬业却是本宫心腹大患。”
“还请陆先生不吝赐教,如何才能除掉徐敬业?”
陆言摇了摇头,回答道:“行军打仗的事情,我不在行。”
武孜12ψ潘档溃骸奥较壬撰写《三国演义》,其中尽是些攻伐之事,陆先生要说自己不懂军事,实在是太谦虚了。”
陆言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有一计,的确可以破徐敬业大军。”
武琢15逃行┢诖的说道:“本宫洗耳恭听。”
陆言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太后娘娘只需要请三四位天人出手,必定可以大破徐敬业大军。”
武祝骸啊…”
她上一次这么无语,还是在刚才陆言说“下辈子”的时候。
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又无语了一次!
这个陆言,难道就不会好好说话吗?
本宫要是能请得动三四位天人出手,早就登基称帝了,还用得着来问你!
这也就是她没把握打败陆言。
不然的话就冲陆言这么戏弄她。
她说什么也要给陆言一些颜色瞧瞧!
陆言看着武啄敲闱课持笑容的模样,笑着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武酌蛄嗣虼剑回答道:“陆先生说的很对,就是想要请三四位天人出手,这不切实际。”
“本宫想要向陆先生讨教的,乃是破敌良策,是计谋。”
陆言闻言立刻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武卓醋怕窖匀险嫠伎嫉难子,心里忽然有些慌。
她真怕陆言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将她噎个半死。
片刻之后,陆言回答道:“徐敬业大军厉害的地方在于他们大部分都是江南人士,擅水。”
“而李孝逸大军大部分都是北方人士,不通水性。”
“若要攻破徐敬业大军,只需要水性上的难点便可以了。”
武孜叛晕弈蔚乃档溃骸罢庖坏惚竟也知道,只是想要把将士们训练的如同徐敬业大军一般精通水性,很难,而且需要很长的时间。”
陆言摇了摇头,说道:“未必需要如此。”
武孜叛粤15逃行┖闷娴匚实溃骸澳训缆较壬还有其他妙招?”
陆言轻轻点头,回答道:“大江之中,潮生潮落,风浪不息。”
“北方军士不习惯乘坐战船,经受颠簸便会生病,精神萎靡不振,无法作战。”
“如果以大船小船各自搭配,或者三十为一排,或者五十为一排,首位用铁环连锁,在锁链之上再铺上宽阔木板,便可以令战船四平八稳,任凭大风大浪,巍然不动。”
“这样一来,不要说是行人,便是骑马也可以在船上随意奔行。”
“连船过江,徐敬业徒呼奈何?”
武滋到陆言的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如果真的按照陆言所说,将所有战船都连接起来,那就等于是在大江之上立起一座岛屿。
将士们踩在这“岛屿”上,脚踏实地,便无所畏惧了!
想到这些,武撞唤十分欣喜的对陆言说道:“陆先生妙计!本宫平定扬州,有陆先生一半功劳!”
陆言微微一笑,说道:“我只是提出些许肤浅的建议而已,不敢居功。”
武子侄月窖晕实溃骸安恢道陆先生设计的这铁锁连环之战船可有名字?”
陆言略作思考,说道:“便叫做航空母舰吧。”
超大型海上作战平台,可不就是航空母舰嘛。
武子行┎唤猓询问道:“航空母舰是为何意?”
陆言随口解释道:“航空便是在天空之上飞翔的意思,母则是母仪天下的意思,舰自然就是战船之意。”
“我的意思是说太后娘娘经过这一战平定扬州,必定可以一飞冲天。”
武酌幌氲健昂娇漳附”竟是还具有如此美妙的寓意。
她稍作思考,越想心中便越是欢喜,当即又连连向陆言道谢。
在得到平定扬州的妙计之后,武妆阌行┳不住了。
她站起身来,对陆言说道:“本宫还要回去做些安排,告辞。”
说着武妆阒匦掠妹娼斫脸庞蒙起来,然后下楼离开。
陆言站在醉仙居门前,目送武壮顺道肴ァ
等到武鬃叩迷读耍他才低声喃喃道:“你坑我一次,让我被九位行者境顶尖高手围攻。”
“我坑你一次,这算是扯平吧。”
说着陆言便回到醉仙居后院,取来笔墨纸砚,写下一封书信。
他将书信交给谢卓颜,说道:“这封信你给我送到韩王府李元嘉手中。”
谢卓颜好奇地询问道:“韩王李元嘉?你怎么跟他有牵扯的?这信里面写的是什么?”
陆言微微一笑,回答道:“是破敌良策。”
……
傍晚。
韩王李元嘉午休过后,正准备起床吃些点心,忽然看到床头放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封。
他有些疑惑的拿起信封看了一眼,然后将信封拆开。
当看到信的内容之后,他不由得大吃一惊,旋即脸上便露出狂喜之色。
当即他顾不上吃点心,飞快穿好衣服便出门奔着赵王府去了。
赵王李元霸照旧在演武场上练功。
当听到背后传来匆忙又凌乱的脚步声时,uu看书他便知道是韩王李元嘉来了。
他将手中一对金锤放下,然后转身将目光看向身后。
李元嘉果不其然正在快步走来。
“三哥!三哥!大喜事!”
李元嘉一边呼喊,一边挥动手中信封。
他来到李元霸近前,将手中信封递给李元霸,说道:“三哥,你看这封信!”
李元霸接过信封,从中取出书信看了一眼,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惊讶之色,问道:“这封信哪里来的?”
李元嘉回答道:“我也不清楚,我一觉醒来这封信就在我枕头边了。”
说到这里,李元嘉不免有些急切,忍不住问道:“三哥,你觉得信中所说的事情可是真的?”
李元霸略作思索,回答道:“只要看看李孝逸大军是否将战船连锁,便可知道真假!”
李元嘉勐地一拍大腿,大呼道:“是极是极,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李元霸瞪了李元嘉一眼,沉声说道:“你小声点,这件事情关系到我们李唐江山的兴亡,切记不要走漏风声!”
李元嘉闻言立刻抬手捂住嘴巴,再不敢大呼小叫!
李元霸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信封那空白的署名处,低声说道:“不管这封信是谁送来,对我们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这件事情不容有失,就由我来亲自安排!”
“即刻将这封信以密信的方式送往扬州,交到徐敬业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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