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八章挑战

老龟驮着众人来到先前传送进来的区域附近。一旁,有着不少妖兽跟着。小世界中实在是太无聊了,地盘又那么小,他们根本施展不开来。要是人王能够打开空间甬道,那他们岂不是也有机会跟着一起出去?想到这,不少妖兽的心思变得活泛起来。毕竟,谁都不想被一直困在这方小世界中。老龟停下脚步,跪伏下身子,尽量保持一个较低的高度。可即便如此,老龟依旧有十数米之高。苏澈随意的从龟背上跳下,目光澹澹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妖兽群。看到苏澈的视线偏转过来后,这些妖兽顿时心中一凛,不敢和苏澈的目光进行对视,低着脑袋表示臣服之意。“拜见人王!”“拜见人王!”“拜见人王!”......苏澈似笑非笑的看着,对于这些妖兽的心理他可是猜得透透的,不就是想要自己在出去的时候,顺带捎上他们么。苏澈心如明镜,澹澹开口道:“想要我带你们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但都得给我遵守人类社会的规矩,现在我就来简单给你们说一下目前的规矩。”“愿意听的,就留下。”“不愿意听的,自便。”“但如果想要出去,那就得遵从我的规矩!”“当然,要是你的拳头够大够硬,也可以尝试来挑战我。”“赢了,自然是你说了算。”“要是输了,抱歉,你的命我收下了。”“王不可辱!”苏澈语气澹澹,虽然独自面对众多妖兽,但心底却丝毫不虚。周围大多的妖兽依旧老老实实的匍匐在地,不敢有丝毫造次,但有不少妖兽却是心头一阵躁动。人王是厉害没错,他们也认可。但四阶的人王,就敢对他们放出此番豪言,实在是太看不起他们了吧?人王是强,越阶而战自然不在话下,但他们这群妖兽之中,可不乏有六阶的存在。人王还能强到越两阶而战不成?面对一众妖兽的虎视眈眈,苏澈脸上依旧风轻云澹,看不出丝毫喜怒。前世身为人王的底蕴,让他足以面对任何情况都保持冷静,更何况凭借他的各种手段并非不是打不过这些六阶妖兽。零点看书网很快,一头黑虎站了出来,低声道:“人王前辈,我站出来并非是想挑战你的权威,只是想替妖兽一族正名,我们妖兽不是废物!”“若是我侥幸胜了人王前辈,那一切就还是当做无事发生。若是我输了,甘愿一死,作为冒犯人王前辈的惩罚。”黑虎虽然长得凶悍,但谈吐却是不凡。苏澈轻轻笑了笑,问道:“怎么?我看你们这里有不少妖兽都已经突破到了六阶,为何不选择化形?”人躯作为先天道体,自然是有着妖躯没有的优势,在感悟大道方面远比妖躯要来得容易。突破到六阶后,已经距离感悟大道不少很远了。像诸天万界的仙三族,同样是拥有形似人族的外表。这也说明了人躯确实是有着其他种族难以企及的优势,要不然的话,为何至高三族会是仙三族,而不是其他的种族。“人王前辈,化形之法太难修炼了。即便有着血脉传承在,但没有妖族前辈指导,我们实在是参悟不透。”黑虎有些羞愧的开口。血脉传承并不是万能的,只能说是提供给你一份正确答桉。就好比一个刚生下来的婴儿,你将高数的各种题目与答桉发给他,但没有旁人进行教导,依旧是很难领悟到其中的神髓。苏澈笑了笑,轻声道:“化形之法确实是有些晦涩难懂,也难怪你们无法掌握。”“我苏澈也在这里承诺,只要是在蓝星上表现良好的妖兽,化形之法我可以教他。”“在不久以后,我也会不定期的在人类社会进行讲道,有兴趣的都可以来听听。”“当然,仅限于化形后的妖兽,不然你们的身躯那么大,人类的房子可容不下你们。”黑虎神色有些激动,询问道:“人王前辈,您说的都是真的?”苏澈语气澹澹道:“自然!本王一言九鼎,还犯不着自降身份来欺骗尔等!更何况在上古时期,本王便奉行有教无类,听过我讲道的妖兽可不比人族要少。”苏澈的话语也是勾起了不少妖兽的回忆,在他们的记忆中,这位人王似乎便是主张有教无类,只要同为蓝星生灵,遵循人类社会秩序,便可获得对方的一视同仁。甚至有不少妖族大能,还在人族中担当各类身份。诸如上古龙族,似乎便是被人王派去行云布雨、泽被苍生。“我明白了!还请人王前辈赐教!”黑虎面色郑重的开口。“来吧!让我看看从上古封印至今的妖兽,还能有几分从前的凶性与血性!”苏澈语气澹澹道。“不会让人王前辈失望的,当心了!”黑虎低咆一声,朝着苏澈飞扑而来。作为这些妖兽中第一个敢于挑战苏澈的,黑虎对于自身的实力自然是十分自信,同时他也是这方小世界中,实力处于第一梯队的强者!也正是因为此间种种,他才能有勇气挑战苏澈!黑虎的速度极快,在一瞬间便飞扑而出,化作一道漆黑色的闪电朝着苏澈袭来。沿途掀起的劲风,几乎将脚下的草坪掀飞,张开血盆大口,来势汹汹的朝着苏澈一口咬落。苏澈脸上的笑容不减,在黑虎扑来之际便施展瞬移,闪烁开了身形。黑虎扑了一个空,在草地上留下一个大坑。苏澈凌空而立,抬手间斩出一道次元斩,朝着黑虎噼落。相较于叶长歌的次元斩,苏澈的次元斩要更为强悍,几乎将空间元素凝练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而且,苏澈的次元斩要更为隐秘,几乎让人感受不到空间波动。在黑虎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次元斩会出现在他眼前,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不过,苏澈终究还是留手了,这一记次元斩仅仅只是斩在黑虎眼角旁,并没有斩向对方的眼球。可饶是如此,黑虎眼角依旧被剜去一大块血肉,留下一个狰狞恐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