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突发的意外

那个世界的大福和三福给她的,有她在大清那一世,自个私库里的和她家八福给她收拢的,总之,古董字画,金银珠宝等等珍贵稀罕物件,

她是真得不稀罕,不眼热。着管家郝福和陈嬷嬷把宫里那俩boss赏赐的物品造册,归置到库房,叶夏独自步入书房,坐在桌案后的椅上,

垂眸看着手上狗皇帝赏赐的玉牌,可随意出入宫门的令牌,很想吐槽一句:对不起,我一点都不觉得荣幸,一点都不想要!

今日在宫里帮皇后和太子,及厚脸皮的狗皇帝用灵泉水改善了体质,往前半个月,叶夏在承恩公府,同样是亲手为家里人做了顿滴有灵泉水的善事,

帮忙改善了叶太夫人、叶太傅等亲人的体质,对于自己做的这些事儿,叶夏都是心甘情愿去做的,因为她觉得这一世的亲人值得她那么去做。

好吧,穿越了一个又一个世界,叶夏倒还真没遇到血缘关系上的极品家人,也不知这是她运气好,还是系统暗箱操作的,专门给她挑这些平行不存在问题的亲人。

时间一日又一日平顺翻过去,既然嫁妆到手,叶夏无疑有了多置办产业的“掩护伞”。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原因很简单,嫁妆在手上,等同于手上有了资金,而不想坐吃山空,自然得开源,理由充分,她置办田产铺面,买多点的庄子,

稳步施展她拟定的一个个计划,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就算有人眼尖,对她的产业链发展生出探究之心,没关系的,

她本本分分做人,本本分分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可不碍着谁的眼。倘若有那非要没事找事的,有狗皇帝主动伸出的金大腿,届时,她不介意拿出来用用。

这日天麻麻亮,叶夏乘坐的马车便出了城门,一整日工夫,她把自己坐落在京郊各方位的三个大小不一的庄子全走了一遍,

主要是看看佃户们有没有都把火炕盘起,有没有按照她说的用她借出的银钱多收些鸡毛鸭毛,再按照她说的甜宠进衣物被子里,

因为冬日就要到了,天会越来越冷,别人府上的庄子里的佃户会在冬日里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她管不着,但不希望自家庄子上出现冻死人的事儿发生。

当然,饿死人的是,她同样不希望有发生,也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空家里堆积的粮食不要太多,待再过段日子,她会以从南方鱼米之乡买来粮食为幌子,神不知鬼不觉挪出一部分空间里的粮食,低价赊给佃户们果腹过冬。

虽说要有那么个幌子,却也不是一个真的幌子——粮食要买,只不过买多少不为外人道罢了!

走完四个庄子,叶夏回城时间已到半下午,坐在马车里,听着街边摊贩的叫卖声,脑中想的则是先前买的那个小庄子上栽种的红薯生长情况,

很好,红薯生长得很好,下个月中旬,嗯,就是十一月中旬便能收获,到时,红薯这个能填饱肚子,种植比较容易,产量高,

不怎么挑土壤环境的可食用作物,就算是在这个世界亮相了,到明年,她会大面积种植,再有狗皇帝推广,想来饿肚子的人会一波又一波的逐渐减少。

想到这个大夏王朝既无红薯、土豆这样的亩产量高能作为吃食填饱肚子的作物,也没有在农作物中粮食亩产量高的玉米,

叶夏就忍不住为这个时代的普通百姓过的食不果腹的日子感到悲凉。再想到这封建王朝的土地基本上都攥在权贵富户手中,

普通老百姓只能作为佃户来种植,到粮食收成时,给主家上交七成,自家留三成果腹,又免不了生出同情。亩产本就不高,却还要给主家交七成,留下那三成能够干什么?

当然,有那主家稍微心善的,则只收六成,留给佃户四成,可是四成只比三成多一成,要想家里大大小小顿顿吃上饭,不说吃饱,就吃个半饱,都难撑到新一茬粮食收成下来。

暗叹口气,叶夏挥退那些让人情绪不自主陷入低落的事儿,轻挑开车窗上的帘子一角,正要朝外面看眼,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不由问:“出什么事了?”

郝年的声音很快在车外响起:“主子,有个小孩浑身是伤倒在咱们的马车前,我刚才过去看了眼,那孩子没昏迷,就是伤得好像有点重,没法爬起来。”

“我下去看看。”

叶夏说着,就见车帘被郝年从外面挑起,她没做迟疑,踩着车凳下了马车。

毫不意外,街上走动的行人有漠视继续前行的,

有停下脚步指指点点围观的,叶夏一身男装打扮,神态淡然自若,无视那些投向她的打量目光,走至那约莫**岁,趴在地上,发丝紊乱,满身血痕的男童身旁。

“谁打的你?你家大人知道吗?”

男孩身上的血痕是鞭伤所致,就衣袍,对,男孩穿的衣袍,就衣袍质地来看,这应该是一大户人家的孩子,可既如此,为何会成了这样?

半晌不见男孩开口,叶夏眉心微蹙,伸手为其把了一脉,说:“你伤得很重,要是不及时医治,会危及性命。告诉我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府。”

男孩一双黑如墨染的眼睛看着叶夏,里面却不见丝毫华彩,有的只是死寂。到底是一条命,叶夏抿唇静默须臾,顾不得多琢磨,横抱起嘴巴抿得紧紧的小男孩:“既然你不说话,又是倒在我的马车前,看来我不得不暂且收留你咯!”

叶夏神色温和,嘴角噙笑,说着,就把小男孩抱到了马车上:“回府。”对郝年说了句。

“好的,主子。”

随着郝年回应,马车重新缓缓行驶起来。

“是他!”

街边茶楼上,穆烨站在靖王夏墨寒身侧,望向叶夏乘坐的马车渐行远去,禁不住用胳膊肘轻碰碰靖王夏墨寒:

“你说这是什么缘分啊?上一次咱俩站在酒楼上看了场街上的热闹,今个在这茶楼上,又好巧不巧看了场热闹,不对,今个这不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