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催白骨2

“臣弟参见皇上。”澧王赵邶渺说。

“多年不见,皇帝身子骨也硬朗了。”赵玄罂说。

“不敢不敢。”澧王赵邶渺说。

“有何不敢,皇弟身子骨好了。皇兄也替你高兴。”赵玄罂说。

“谢皇兄厚爱。”澧王赵邶渺说。

“臣弟告辞。”澧王赵邶渺说。

“侍女侍郎都先退下。”皇上赵玄罂说。

“北岄,那个暗影卫呢?”皇上赵玄罂说。

徽州。

“你娘亲就在这吗?”

“药王谷在北方,徽州在南方,我们下江南用过马车,用过水船。还好没有赵邶渺那个扫把星。你想,我们坐船都遭到黑衣人遇刺。”楚令仪说。

“我爹在北方药王谷做药王在江湖威慑一方,我娘则经商开药铺富甲一方。本朝女性地位高,也没人歧视我药王之女楚令仪。”楚令仪说。

“你不会连你娘叫什么都忘了吧。”鲛枭说。

“每年过年一家人团圆都不容易。”楚令仪说。

“我娘叫什么我当然知道,我娘叫辛枳。”楚令仪说。

然而,楚令仪说的话却被恰好从她身边走过的富家千金听到了,于是富家千金上前搭讪。

“你娘叫辛枳?不知可为我们带路?”富家千金说。

“好”

“娘,我来了。”楚令仪说。

“呀,是令仪。”辛大娘子说。

“听闻玉容膏有美白润肤之效果,看在我送令千金回来份上可否送我一份?”富家千金说。

“齐小姐某不是忘了你家还欠我要药铺五百两银子。再这样赊欠下去可就不知五百两白银了。”辛大娘子说。

“小姐,他们就是狼心狗肺!”丫鬟说。

“狼心狗肺齐家快败没了,你还要绑个人情赊账?”鲛枭说。

“你怎么知道?”齐小姐说。

“徽州齐家,儿女不孝,败坏家产,不知盈利。徽州齐家因为经营不当已经破产了。齐千金还是想想是攒钱跑路还是敷面膜重要?这齐家破产一事都传到蓟州了。”鲛枭说。

“小姐,我的工钱。”丫鬟说。

“闭嘴,少不了你的。”齐小姐说。

齐小姐在众目睽睽之下灰溜溜地走了。

“娘亲我饿了。”楚令仪撒娇地说。

在徽州药铺的日子里实属无趣,鲛枭喜欢做的也只有磨茯苓、白芷、葛根的粉末了。

意外还是会到来的。

这天徽州城下雾了,鲛枭的龙鳞再次显现。长龙鳞的感觉不痛不痒。

“鲛枭你的龙鳞是白中带彩的呢。”楚令仪说。

“长龙鳞可疼了,你别羡慕。”鲛枭说。

微弱的烛火照亮整个屋子,橘红色的光烘托出神秘、幽暗的氛围。

不久,徽州城发生命案,结案后官府升堂。

鲛枭初到人界,这神秘的悬疑她很喜欢,就好比江面上的雾笼罩着乌篷船。远山环绕青蒙蒙的。朦胧中见着山体,就是看不清树种。

“升堂。”

“威——武——”

“带犯人辛兰淑。”知府说。

听到犯人姓氏,鲛枭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上了。

“犯人辛兰淑,行不规矩,毒害婆婆。”知府说。

“你现实在碗里下迷药,接着是把准备好的砒霜放入水里当成醒酒汤给昏迷中的婆婆灌下。你这是贼喊捉贼。还像把冤屈栽赃陷害在城东辛止药铺头上!这醒酒汤配料你不会做吗?”知府说。

什么,楚令仪不知道她娘的药铺被人诬陷了吗?鲛枭心想。

“民妇认罪,民妇照顾婆婆已久,可那老不死的还活着!近日大夫说她可能会瘫,我倒不如给她个痛快!”罪妇辛兰淑说。

“我此举,倒是一命换一命。我不栽赃,指不定谁还会陷害!好大夫多,可坏人少也能害人!”罪妇辛兰淑说。

“待下去,午时问斩。”知府说。

“知府这职业真好,我也要做知府。”鲛枭小声嘀咕地说。

回到辛止药铺。

“娘,这么大的事情你咋不知道呢?”楚令仪说。

“知府也没告知我。”辛大娘子说。

呆在一旁的鲛枭说话了:“我要做知府。”

“什么?”“什么?”辛大娘子和楚令仪异口同声的说。

“娘,我们先回房休息了。”楚令仪说。

“快走,快走”楚令仪拉扯鲛枭并推她出房门。

“这孩子们都怎么了?”辛大娘子自语道。

闺房内。

“你怎么就想做知府?”楚令仪颇为生气。

“我可是知府大人的小粉丝。”鲛枭说。

“什么,粉儿?”楚令仪有些惊讶。

“仙上,知府要状元才可高中的。我等女流该去行侠仗义!江湖闯荡!”楚令仪义正言辞的说。

“我走的时候听到辛大娘子说了句‘孩子们都怎么了’你怎么了”鲛枭问。

“我看上了徽州城的李家公子。”楚令仪说。

“说公子也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只是家境好,他们家是私塾。”楚令仪说。

“但是娘亲说我未到婚嫁年龄。”楚令仪说。

“她还让我打消这个念头。”楚令仪还说。

“鲛枭,你们龙族怎么看待婚嫁的”楚令仪轻声说。

婚嫁?鲛枭身为龙族战斗力最强的长公主,婚嫁一事她更是放在心上。只是所遇皆为负心人。

“我们龙族长到一百一十七岁就可以谈婚论嫁了。”鲛枭说。

“在龙族,护心龙鳞越是美丽珍贵,就意味着龙的容貌绝美。”鲛枭脸红的说。

后宫里,太后休息处。

“三公主又犯失心疯了?”水太后说。

“是,是三公主。”宫女说。

“都是一母同胞争什么争。”水太后说。

“邀太医去清荷宫。”水太后说。

夜黑风高夜,天的出现碎尸块也真是奇了。

“大人,义庄的秦提刑说了所有尸块拼凑起来是一具无头女尸。根据尸体衣着是个名门千金。但是根据尸体新鲜度来看再比照死者生前习惯她应该是个假千金。”护卫裴珏说。

“李大人听说你凭借私塾家世引来一女子青睐?”门外响起秦提刑的声音。

“是又如何?”李咸李大人说。

“你可也爱那名女子?”秦提刑故意提高嗓门,不顾世俗眼光。

裴珏见此景,当机立断把秦提刑拉倒一边说:“你至于吗,又来这套。上次你男扮女装勾引李大人的时候谁不知道?”

“说不定那名女子不知道。”秦提刑说。

“外来人?”裴珏如醍醐灌顶。

宫宇内。

赵邶渺卧躺着,双腿叠加,一边啃个苹果一边说:“卧个底而已,还被皇兄用了叛逃令。”

“主上没被认出来吧。”暗影卫说。

“没有。”赵邶渺咬了口苹果。

屋内熏香缭绕。

“我可是一点破绽都没有。”赵邶渺又说。

大宋真正的二皇子赵邶渺不仅是鹰隼阁赵潇潇还是江湖上第一大神秘组织‘诛晋’的幕后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