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坐地起价

花槿不动声色地握紧拳头又微微松开手心蒙上一层薄汗看着默白面无表情的脸如坐针毡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有去完成…]

花槿话到嘴边被默白一个手势制止[我不需要你做多解释只是你别把我当成傻子玩弄虽然我并沒有听见你方才和乔陌潇说了什么但是…他的唇语我都分析了你也别忘了他和我的关系]

适可而止攻破人的心理防线这就是默白的本事

花槿闷声点头[知道了我会去完成的只是希望你不要伤害他们]

再侧眼看了一眼默白拉开车门往下走骨桐恭敬地站在一旁

[你沒有和我提条件的资格还是好好的做事]

骨桐利落地上车关门男人沉稳地话语还是清晰地传入花槿耳中

是啊

默白现在攥着几条人命他还要分心顾及桥臣的情况是沒有任何资格跟他提条件

只希望乔陌潇能赶在默白伤害他们之前将他们救出來要他这条命他也认了

从回來后的一开始他以一个极其负面的形象出现在陆桥臣面前就从來沒想过桥臣会原谅他

即使他会一直恨自己也比离开后让他一直惦念与愧疚的好

潜伏在暗处的盛天拧起眉头这备战车的隔音效果的确一绝但后面那句话他听得十分清楚

花槿在帮那老头卖命那他是他们的敌还是友盛天不禁在心里踌躇万分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刚好让他碰上

这次也沒见着容荼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看着外面的热火朝天刚从一个地道口子上來的少年眼里闪过一丝狂热眼神不断在人群中扫视像是在寻找什么

少年隧着自己的直觉而去而他前脚刚走一个小身影后脚就踏进了地道口

随后紧接着跟來的自然是沃柏和陆桥臣玖邻也环视四周跟了进去

地道里非常的黑隔着很远只有一个异常昏暗的油灯地道大概有两米高但是却很窄一个不算太胖的人可以轻松的过去若要两个人并行是很困难的

当然陆旗颐的小身板就不成问題了

空气中充斥的霉味让陆旗颐不禁伸手捂住口鼻这个鬼地方通向什么地方这样下去能尽快找到他们在这儿的老巢吗…

陆旗颐抽出一把小刀在旁边的石壁上刻下一个痕迹将手表上的小灯打开继续前行

地道里弯弯曲曲地像一个人工特意打造的迷宫走到一个三岔口陆旗颐彻底迷茫了他微微抬手用小灯探了探

[靠什么鬼地方…]

陆旗颐斟酌再三朝第一条通道而去

却沒想到那股霉臭味越來越重还伴随着腐尸的味道让人忍不住作呕

陆旗颐扶着墙打了会儿干呕掏出手机想给沃柏发个简讯却发现在这地底下一丁点的信号都沒有让陆旗颐不禁有想骂娘的冲动

把手机收好陆旗颐又拿出小刀在石壁上刻下一个印记

还多亏了这个陆旗颐沿路刻下的印记让陆桥臣和沃柏一路追随着而來他们每走过一处便将那印记消去

可苦了一路跟來的玖邻在三岔口闪身进了第二条通道

与第一条通道截然不同第二条通道越往里走消毒水的味道越重不得不让玖邻重视

陆旗颐越往里走空间反而越大竟然出现了好几个房间大的密室外表全部用铁皮镶嵌只留了一扇巴掌大的小窗

地道里格外的安静陆旗颐每走一步竟都能清晰地听到回音

本在假寐的男人突而睁开眼这脚步声…

这么多年终于有其他人进來了

[哈哈哈小子这里來]

听见突而爽朗的笑声瞬间让陆旗颐警备起來手里执着匕首进入备战状态

半响沒有人出來

[谁出來]

陆旗颐不敢有一丝松懈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再不问也不可能知道那是谁

[呵呵呵…]男人的笑声还未停止抑制不住的欣喜[小子我在右数第二个密室里你顺时针转动地底下第三颗小石子三周半就可以开了这扇门]

陆旗颐走到门跟前细细打量地上平稳铺满了小石子有顺序地排列陆旗颐眼里闪过精光随后站起身來往外走

[哎小子你怎么不开门怎么走了]

陆旗颐脚步并未停止稚嫩而沉稳的声音回荡[又沒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开门~]

似乎是真的急了男人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衡量了一下利弊

听样子是个小孩子那给钱总是可以的吧他别的沒有钱还是很多的

[别走啊小子这样吧你放我出去我给你钱花怎么样~]

听着男人似乎是讨好的语气陆旗颐也不墨迹[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男人激动的等待着他的回答毕竟有希望什么都好说更何况是身外之物

[第一我要你家产的百分之二十第二你欠我一件事等我想好就可以为我做怎么样]

在密室里被铁链锁住的男人正在吹胡子瞪眼睛的这个小娃娃分明就是在坐地起价

[怎么了叔叔舍不得啊那我可走咯~]

抓住人的心思就不怕达不成的事陆旗颐悠哉地踏步

[好一言为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男人飞快地脱口而出差点沒咬碎了他的牙

他家产的百分之二十真是会狮子大开口那都能抵得上国库了还绰绰有余

至于让他做件事他总觉得心里膈应说了还好关键是会一直吊着他又是个言而有信言出必行的人

[听叔叔说话就知道是个爽快人~]

陆旗颐走近铁门蹲下身子手飞速地在小石子上动作

“咔”

清脆的声音回荡沉重的铁门往一旁敞开

看清陆旗颐的瞬间男人的眉毛不自觉地跳了跳

[小子你都可以叫我爷爷了]

在地底下的深处陆旗颐放心地摸出手机开了手电筒照在室内还是让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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