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产权转移书

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四肢都束缚着粗长的铁链那个铐处如碗大只怕是手腕脚踝都淤青得差不多了

是什么人可以如此狠心这个男人应该有五十几了该是在家里享受儿女温情的年龄

密室的四周都结了厚厚的一层蜘蛛网潮湿的地面已经起了不少的霉菌天花板的角落还在“啪嗒啪嗒”地滴水怕是这地下通道已经快要挖到海里了

[让我叫爷爷的人几乎沒有]陆旗颐哼哼两声抬脚踏入密室里在男人身旁转悠了几圈伸手拉起铁链

[你为什么不自己把这个铁链破了连密室的开门方法你都知道这个简单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陆旗颐的眼神瞬间凌厉起來处在这样一个时代想不机灵都不行

男人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牙齿依旧洁白随即又叹了口气

[小子你以为我不想破他们为了关住我这个老头子这铁链可不是一般的铁链刀枪都沒办法弄断他只有唯一的一把钥匙]

只有一把钥匙连备用也沒有

陆旗颐蹙起眉头那就说明这个主使每次都是亲自过來不假手于人

[谁这么恨你]

陆旗颐的话回荡在空荡的密室里两人一时都沉默下來男人缄默了会儿便娓娓道來

[我是凌氏的家主我叫凌云现有五十三岁我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大概二十八了不过…已经因为一些事情跟凌家分道扬镳了这些年我也不清楚他去了哪里我已经在这里被关了六年了

二儿子自己出去闯了凌家现在就靠凌老爷子撑着凌家本是经商世家却出了两个要与国家做对的儿子端到民国说白了就是两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

凌云手指不断地摩擦着地面万分的惆怅惋惜

[但如果不是我…他们兄弟的感情也不至于落得如此]

陆旗颐也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随即又想到什么情况而警戒起來

[你二儿子…叫凌羽吉]

凌云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撩开蓬松杂乱的头发露出欣喜的神情[小子你认识他]

随即打量起陆旗颐來他个子不高看起來非常的消瘦稚嫩的脸庞更是将他的年龄暴露无遗但是他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气息却不容忽视这小子肯定不如外表那么纯良

[听过而已]

陆旗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凌云的神色手背不断地在衣角周围摩擦

听过

凌云面部肌肉轻轻抽搐这是什么回答这小子能从上面下來那一定是见过凌羽吉那小子了

再说了如果这个小子真的不简单那一定和两个儿子都能沾上边

凌云沒有发表意见看了看手脚上紧绑的铁链还是垂下了头他一个亚洲如此庞大的家族家主居然被几条破链子囚禁在这密室里六年之久

实在是一种奇耻大辱如果有朝一日他能够出去一定让那人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陆旗颐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突然脸上又浮现出他那独特的迷之微笑

陆旗颐说着强盗的话却一派轻松正人君子的模样脸上写着大大的一个“我其实也很难做”

凌云听了他的话差点沒把胡子气得翘起來当然前提是他的胡子会翘的话

凌云气呼呼的模样偏过头吝啬去看一眼陆旗颐

陆旗颐倒是不紧不慢地盘腿坐下來摸出匕首细细的刮手指甲一声不吭

看他久久的不出声凌云有些急了毕竟他还真的是这么久以來第一个到了这个密室的人说不定他真的有办法把他带出去解开这个恶心又顽固的铁链子

……

凌云看着风轻云淡继续刮指甲的陆旗颐咬紧牙下了决定

陆旗颐听到自己想要的数目以后终于满意地勾了勾嘴角随即摆摆手

凌云瞪大了眼却沒有反对他当然不能说不万一这小子反悔他估计不知道又要呆多少个六年不过这小子说得也太轻松了吧就仿佛在说今天的白菜五毛一斤一样

有什么办法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凌云的话一出口陆旗颐飞快地起身两步并作地到他身侧

凌云虽然疑惑但也照做了拖起沉重的链子将手合并置于面前的地上

陆旗颐将袖子挽起瞅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确认无误后打开了表盖对准铁链的口按下红色按钮

一道清晰可见的红色射线朝铁链的方向袭去铁链被射线扫到的部分开始泛红冒出浓烟在靠近凌云手腕十五公分的地方温度高得惊人在这么寒冷的冬天凌云都能分明的感觉到他手周围非常的热

不过一分钟左右就像置身烤炉一般周围的空气都如扭曲一般

陆旗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眉头不禁蹙起不可能啊…即使他想不起來那空白的三年前发生的一些事情但是他敢肯定这个红色按钮是削铁如泥的切割作用

怎么会…

不过相差无几两三分钟过去以后那铁链被灼烧的部分化为了一滩灰色的如泥一样的东西在地上冒着热气

凌云不可思议地眯着眼盯着陆旗颐手腕上有六色按钮的手表

凌云想了想刚才的情景猛的摇了摇头除非他手不想要了

同样的陆旗颐掌握这枚红色按钮突然改变的不可思议的用处以后很快地融掉了凌云脚上的铁链

看着他手腕脚踝上重重的框架

凌云点了点头起身跟在陆旗颐身后陆旗颐则疑惑地盯着他的手表看

还沒踏出密室门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陆旗颐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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