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里克的报复
小心不会叫的狗；
警惕不说话的人；
远离美好言语下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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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一身不合身洛丽塔服饰的少女，离开肖航所在居住楼，向小区门口走去。
这短短的路程，充满危险。
当然，危险是对于肖航而言的。少女每一步都有惨绝人寰的绝佳点子。从脑海中闪出，并久久挥散不去。
她走得很慢，脸上时不时露出带着策划恶作剧的阴险笑容。
少女走到小区门口，深夜的路上，早已无人在外闲逛。
唯一醒目的是，马路对面的两个外国彪行大汉。
他们在一辆奔驰房车前。
目测190cm的那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目测174cm，实际180cm的那个，看上去四十几岁，实际34岁。
身材壮硕，体质硬朗。穿着随意，身上有股痞气。行动、站姿带着一点军人的影子。
少女早已没有之前的邪恶笑容。恢复为，外人面前冰冷无情的神态。
她缓步走到奔驰车边。
较高大的那个男子，已将车门拉开。
两人列队站在门两侧。
少女随手将门禁卡，砸到右侧男子身上。
冷冷登上车，躺在后座软软的沙发里。
她冰冷的声音从车内传出传来。用的居然是法语。
“我之前赶着办事，就不和你们计较。你们现在得给我个解释！格里斯、恩莱科还有夜煞呢？你们公司本来就没几个体型正常，脑袋正常的人。这次怎么派了你们两个废物来！”
较高大的那个默不作声，另一个用一口流利的法语，颇为不爽地答复。
“雇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常用的那几位，这次实在是赶不过来。你催得又很急。公司只好派我们两个来。
这次极速偷渡过来的任务，我们已经按时完成。现在要安排回法国吗？”
“废物就是话多。”语气冰冷依旧。
少女冷冷抱怨一句，随即换成华语。”前面的那个，快开车。”
她换用华语，向前面的司机下达命令。并按动手边中控开关，使车门自动闭合。还说着不近人情的话，“你们就不必上来了，我受够你们了。”
开车的司机也算干净利落。听到车后少女的命令，直接抛下自己的大老板们。
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留下两个佣兵在那吸尾气。
“这小娘们拽什么拽！我还以为格里斯他们的大客户，是个什么神秘存在，一点资料都没有。
合着他们几个，平常就是在伺候这个小毛孩子。早知如此，就不把他们拖在战场上。
开始就这里挑刺，那里挑三拣四的。麻烦死了！带她潜水时，我都想把她直接丢海里去！
现在各国海关那边，还有一堆麻烦事要处理。真是没抓到狐狸还忍了一身骚。”
“德斯，不要这么冲动！不能让客户直接栽在我们手上。你可是组织里最能打的！咋们的名声还是要的。这次总算确认，夜煞他们隐藏的最后一份资料。
哪怕这个孩子资料不多，不过可以确认，就是夜煞他们的神秘客户无疑。
暂时还查不到她的资金来源。能查到的身份，也只是法国一个普通社团的吉祥物。实在奇怪。线索可以以后再慢慢查。
既然目标已经确认，我们以后也不必再和她有所交集。没有必要，来赚这受气钱。”
“就是！他们三个不要尊严！想赚这娘们的钱就去赚吧！
她受够我们了！我还受够她了耶！
这次回去后，一定找个机会和格里斯打一架消消气。多给他来几拳。他还算能打的，就差我一点而已！
可惜一直和恩莱科那娘炮、夜煞那狠女人混在一起。不然我还能和他做个朋友。
老子这几个小时是真是窝囊够了。雇特级佣兵的，哪个不是恭恭敬敬。
她要不是个小毛孩子。就她那样，我早就给她实施人道毁灭了。”
德斯与里克，向最近的一处组织秘密基地走去。德斯一路上都在，就女孩的无礼与任性抱怨。
“德斯！”里克突然打断德斯的话。
“什么事？里克？”
“你还记得我的原名吗？”
“天天叫代号，我自己的名字都快忘了，哪里还记得你的！”
“我原本的波斯语原名，翻译成你们俄罗斯语。大致的意思是‘锱铢必较、有仇必报’。夜煞毁了理香，毁了我的休比，我必让她付出代价，让她受到足够的折磨。护着她的人，帮助她的人，必将因她受到伤害。这次我就借那个女孩给他们提个醒！”
“什么意思？里克。我听不懂？”
“就是说，德斯。你可以不必找格里斯打架。我已经帮你出气了？”
“什么意思？里克，我怎么没搞明白，你怎么帮我出气的？”
“德斯，看你那么生气。为了帮你这位好兄弟。我早就暗中安排了一下。那个司机可不是什么好路子的人。
到这里前我便选中了他。他极其好色，连自己的老大的女人都敢动。要不是运气好，他前老大没几天就挂掉，他早就被灭了。那车可是他绑架，贩卖年轻女子的作案工具。
刚刚我们在的时候，他对那客户都有按耐不住的趋势。更别提现在我们还不在他身边。
之前在车上。我和他闲聊，特意告诉他。那客户没背景，只是拿家里钱出来闹。我们将她送到陆地上。任务已经结束。现在带她玩，只是一时兴起。那女孩的安危和我们无关。
我都如此表示过，现在又遇到这种状况。那司机必然有所作为。
本来是打算晚点制造机会，让她受点侮辱作为教训。
没想到那客户，就这么给了我们不在场的绝佳的理由。这下，就算她被玩到没命，我们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不至于这样害她吧。其实她也还算个不错的女孩子。只是脾气太差而已。”
“德斯，哥们可是为了你呀！你可不能让我如此进退两难呀！”
“里克，我只是一时感慨，瞎说而已。谢啦！兄弟。你帮我出气，今天的酒我请！”
两人拐进一条四通八达的小巷，不见了踪迹。
……
而少女，此时还在宝马后座躺着。为之后的半恶作剧行为进行着规划。
活了上千年的人就是如此。很难出现让她感兴趣的事。不过一旦引起了兴趣，也比平常人专注很多。
而精心策划的恶作剧，正是为数不多能引起兴趣的行为。
钻心于此的少女，丝毫没有注意到驾驶室内的司机，正通过后视镜透过隔板的小窗，看着后车厢里冷艳动人的她。
少女上车后一直没说目的地。更加坚定该司机，对里克流露出的“只言片语”的信任度。
后座的是一个没有合法证件、没有当地社会背景、离家出走后任性地偷渡到陌生环境的女子。（所以男孩子、女孩子不要太任性，要学会保护自己）
这是个绝佳的目标。她是那么地美丽动人。虽然她打扮得不好。不过常年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老司机，习惯性地注意到很多细节。
想到这些细节，他都快要忍不住了。不过他还是忍了。车还没开到偏僻场所，不好有所大动作。
虽然不能进行大动作。但是小动作还是可以的。
他升起驾驶室与后车厢间的隔板玻璃。
好！
窗户升起，后座少女，没任何反应。
如今的天气很闷热。
少女上车后，一直吹着空调。后车厢的窗户一直处于关闭状态。
密闭空间完成。
老司机右手从储物格一扫，轻车熟路地拿出一个小遥控器。
想到后座那个冰冷的气质。老司机在思索，是该保留气质。按下蓝色沉睡按钮？还是看到另一面，按下红色兴奋按钮？
……
此时，在后车厢醉心于策划恶作剧的少女，完全不知道，等下会失去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时间在渐渐流逝。
少女的计划有了初具规模的方案。
突然她又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
她为这个点子兴奋不已，哈哈大笑。
虽然大笑着，但是她捂着嘴忍着，不想被其他人听到。
这样偷笑可是相当费体力。
少女感觉自己都莫名变热了。如果现在体内水分足够，能够流汗的话，说不定会有汗水渗出。恍惚间还能闻到车内的淡淡熏香。
“真是心境影响人呀！这点子真好！有了这点子，就可以这样，这样这样！真是妙呀！”
少女因绝妙的主意，而忘乎所以地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
在沙发上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翻来覆去。
车辆的颠簸被软软的沙发与减震器过滤。
车停下来了，少女也毫无察觉。
开车的老司机一路上稳稳的。
就在少女被绝妙点子弄得昏头转向时，她隐约听到车门开启的声音。
顺着声音，有点费力地转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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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ybegin”
请闭眼倾听来自脑中幽深黑暗处回响的虚无低语
“回忆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