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二 又是一轮花烛夜

“哇,好麻烦呀,我们成婚的时候,好像都没有这些步骤。”

林箖儿、李晚秋几女女扮男装,躲在人群中,偷偷的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事。

“可不是吗,当时我们可没有小女孩在前面牵着。”林箖儿道。

“箖儿姐你还好,起码当时你有花轿,我连花轿都没有。”李晚秋有些羡慕起了杜子衿。

“当时是条件不允许,这不是夫君的错,当时夫君在条件允许的范围,把婚礼办得最大了。”叶伊人为陈墨说着话。

这个,李晚秋和林箖儿都知道。

但人性都是复杂的,哪能不攀比,和杜子衿比起来,多少有些失落。

“走,我们去乐婵的婚房,当时她闹我们,我们也得报复回来。”宁月露突然从后方挤上前来。

“走,赶快。”闻言,林箖儿仿佛得知了一件好玩的事。

这么长的时间相处,林箖儿在楚乐婵的面前,早已没了以前的那份拘谨了,不把她当公主了。

现在成了婚,以后就得管自己叫姐姐,林箖儿就更不怕了。

几女偷偷摸摸的溜向楚乐婵的婚房。

……

西界离蛮族、西域近,所以跟中原的风俗大不相同,连喜堂的布置,拜堂仪式也稍异。

乔家大长老充当主香公公。

谷敬充当赞礼者,主香者和新娘、新郎皆遵赞礼声动作。

随着新郎新娘进入正停。

谷敬高喝一声:“奏乐。”

乐起。

“跪,读祝章。”谷敬道。

一名十三四岁的小孩跪在佛凳上把祝章读毕。

之后,有充当司仪的老人道:“一拜天地。”

谷敬跟着道:“拜。”

陈墨、杜子衿、乔婷、落雁拜起了天地。

“二拜高堂。”

高堂之上,是镇西侯、张氏、王氏。

“夫妻对拜。”

“礼成,鸣鼓奏乐。”谷敬大声道。

繁缛的拜堂仪式后,由两个小孩捧龙凤花烛,陈墨执彩球绸带引三位新娘入洞房。

脚须踏在事先准备好的花生壳上行走。

值得一提的事,西界的婚事,新郎新娘都可以不参加酒宴,吃点了东西填饱下肚子,就可以入洞房了。

不过为了给镇西侯面子,陈墨还是在酒宴上逛了一圈,然后等天一暗下来,就朝着婚房走去。

陈墨推开婚房门。

婚房里燃着红烛,杜子衿盖着红盖头,坐在婚床上。

交杯酒早就倒好,只要拿过去喝就行。

陈墨拿着金秤杆走过去,发现婚床上被花生、桂圆、干枣等干果铺满,可谓是细节满满。

陈墨挑开红盖头,终于见到了今天杜子衿的第一面。

本就精致的脸蛋,化上妆彩,让陈墨知道了什么叫做面若桃花。

杜子衿面露含羞的叫上了那句心心念念的夫君。

陈墨回之:“娘子。”

两人虽然是第一次成婚,但肌肤之亲不知道多少次了,双方都没有扭扭捏捏。

喝完交杯酒后,杜子衿便主动了脱去身上的婚裙,露出了那动人的身体曲线以及傲人的资本。

然后掀起床单,将婚床上的干果全都包裹了起来,放到案台上。

床单有好几层,因此不至于把床单掀了就露出床板来了。

然后杜子衿跪在床上,给陈墨宽衣,一点点的服侍着。

陈墨也没有猴急,任由着她服侍着自己。

随后,杜子衿放下了幔帐,将里衣也给脱了下去,傲人的身姿彻底的显露在陈墨的眼前。

陈墨欣赏了一阵那曼妙的身子后,便一把搂住在那纤细的腰肢,与杜子衿紧紧抱在了一起。

随后微微俯首,印上了那一抹鲜红的温香软玉,心中的情感也在这时倾泻而出,滋味格外的芳甜。

杜子衿的性格很传统,虽然被陈墨变着法的学了很多姿势,但新婚之夜,陈墨也就没有欺负她,中规中矩的和她完成了夫妻之礼。

从戌时一刻到亥时一刻,这场比赛才因为杜子衿的水漫金山而落败。

陈墨深吸了一口气,宛如得胜归来的将军,看了一眼杜子衿熟美动人的睡颜,陈墨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后,离开了她的房间。

第二个陈墨原本想去乔清雅的婚房的。

但想着楚乐婵玩的开,先去楚乐婵的婚房,然后带着去乔清雅的婚房也不差。

……

黑夜中,陈墨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楚乐婵的房门前,只见屋内一片漆黑,陈墨眉头微微一皱,轻轻的推开房门。

“哗!”

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一团绚烂的火焰在屋内陡然间凉起,也照亮了那魅人心魄的娇颜。

不过陈墨看到楚乐婵的一声打扮,不由一愣:“你怎么穿着旗袍,嫁衣呢?”

“还不是宁月露伙同林箖儿、李晚秋她们,把本宫身上的婚裙脱了,强行换成旗袍的。”楚乐婵虽然说着,可却没有一丝生气,反而狡黠一笑道:“这样也好,夫君不剥妾身的蛋壳,就可以比赛了。”

即然拜了堂,就得叫夫君了。

陈墨疑惑道:“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还不是上次本宫闹洞房,她们这次趁机报复。”楚乐婵不在乎道。

陈墨嘴角一抽。

这报复对楚乐婵来说,可谓是歪打正着,她最喜欢这些花的东西……

“那你这样,接下来怎么办?”陈墨问道。

“红盖头还在,依旧可以掀盖头,喝交杯酒呀。”楚乐婵道。

“那行吧。”

在掀完红盖头,喝完交杯酒后,楚乐婵有些紧张的问道:“酒宴上,那些宾客有没有问起落雁到底是谁?没认出妾身来吧?”

“问是问了,按照提前说好的,你出身寒门,学富五车,有着沉鱼落雁之美。”陈墨捏了下楚乐婵的琼鼻,道:“落雁,取個这样的化名,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不是惹人注意吗?”

“妾身也没取错呀,难道妾身没有沉鱼落雁之美吗?”楚乐婵臭美道。

“有有,我家殿下最美了。”新婚之夜,陈墨使劲的哄着她。

楚乐婵笑得很是开心。

就在陈墨要抱起她,前往乔清雅的婚房时。

楚乐婵那被黑丝包裹的美腿忽然点在陈墨的胸膛上,那双柔媚的眸子里故意露出一丝嫌弃之色,柳眉微蹙,轻掩秀鼻:“臭男人,本宫讨厌伱身上的臭味,洗完再来找本宫。”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