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御马高手又得帮手

男人跪在地上,身体还有些颤抖,帝辛来到近前,抬手就把他给扶了起来。

“你救了本王的命,本王该是对你有所封赏才是,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王,贱奴名叫左疆!”

“左疆,这名字不错,你会御马术?”

左疆刚刚让受惊的马匹安静下来,还让另外三匹马没有受伤,甚至就连车身都完好无损,着实是让帝辛对此人产生了兴趣。

面对帝辛表情平静,以及他的问题,左疆再次跪在了地上。

“贱奴原是巳侯封地的奴隶,专门负责训马,只是巳侯对待奴隶异常的苛刻,时常打骂不说,还苛扣粮食与日常,且稍有不顺心,就会将奴隶抓起来,要么杀害,要么就用作祭祀先祖所用的人牲,贱奴听到了王下达的诏逾,是逃出来的。”

“没想到这巳侯的胆子还真是够大,你说你原本就负责训马,且你刚刚的表现,也的确是让本王感到惊讶,这样吧,让本王见识一下你的真本事。”

帝辛说完,就走到了已经被护卫军牵在手中的那四匹骏马,不过是用腰间的匕首,在四匹骏马的屁股上扎了几下。

四匹马同时惊了,左疆见状立刻从地上爬起来,那是健步如飞直追上去。

帝辛见状那也是瞬间来了精神,随手牵过了一匹马,翻身而上他就追了上去。

左疆训马,不仅仅是让马逐一安静,且没有让他们受到任何的伤害。

“果然有些本事,既然你本也是要前往朝歌,你就跟本王一起回去,本王封你为内服御臣,你前往军中找统领飞廉,自今日起,专门替本王训马。”

“臣多谢王者垂青。”

回到朝歌,帝辛皆因马匹受惊时,后背被撞到,回到后堂他感觉背部很痛,刚巧子仲衍前来,见到他是死拧着就是不找医者,最终子仲衍还是传了医者,且直接前往了费仲的府邸。

四季这些日子,被费仲逼着帮忙筛选人才,那是头都要大了,看到子仲衍来了,她赶紧站起身,扭动了一下她僵硬的脖子。

“你怎么来了?”

“你这差事当得不错呀,大贞人这么快就变左尹了?”

“如果不是费仲忙着帮王搞钱,我至于被他给按在这里吗?”

“那正好,你赶紧去一趟后堂,王回城的路上,马惊了,车翻了,他也伤了。”

耳听帝辛受伤,四季那是根本没管子仲衍,她就跑了出去。

来到后堂,推门而进,看到帝辛才要把内衫穿上,四季几步就来到了他的身边,二话没说就把衣服又给扯了下来。

“你伤哪里了?严重不严重呀!”

龙帝从帝辛的身前探出了头,帝辛没敢乱动。

“我就是磕了一下,医者已经来看过了,你这直接把我衣服脱了,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呀。”

“过分?过什么分?我这就是想要看看你伤的严重不严重而已!”

看着帝辛的后背上的确是有一片淤青,轻轻用手指触碰了一下,感觉到帝辛的身体抖了一下,四季赶紧绕到他的身前。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龙帝,她是不是还没有意会到什么?”

猫头点了点,还用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四季那是满头的问号。

“我只是想确定你伤的严不严重而已。”

“你刚刚把我的衣服给脱了,你竟然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龙帝呲溜一下跑了,四季这才看到,帝辛那健美的上半身。

“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四目相对,帝辛感觉自己那是无名火升腾,想要抬手把自己的衣服给穿上,却是突然皱眉。

“我帮你吧!”

光膀子与四季而言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却是她想要帮帝辛把衣服穿好,才靠近,这一次就被帝辛给直接带入了怀中。

“你要干什么呀!”

“你刚刚是在关心我?”

用眼睛看跟用脸紧贴好像不是一回事。

“我是听子仲衍说你受伤了,我这不是怕你伤的太严重吗。”

“我是问你,你是在担心我吗?”

帝辛这低沉的声音,让四季的心突然有些乱,也没有急着推开他,而是努力让自己那不齐的心率,抓紧时间找到正确的节奏。

“我是担心你,本以为你伤的很严重呢,结果连皮外伤都不算。”

噗嗤一声笑,帝辛看着四季这有些微红的脸,轻轻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喜欢的男人怎么会这么脆弱,如果不是子仲衍紧张不已,我好像也没机会占你便宜吧。”

“如果这都算占便宜,那我就别活了,让我下来行吗?”

“不行!”

“你别给点儿阳光就灿烂,万一哪个不开眼的推门而进,看到了这一幕,我可是有嘴说不清。”

“在这王城之中,除了你没规矩以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帝辛说的是实话,四季灿灿的笑容,让她刚刚乱跳的心此刻是彻底静下来了。

“那我深感荣幸,有我干爹放纵我,有你宠着我,既然你不想放手,那就抱着吧,反正你比凳子软多了。”

这多少带着几分得意的样子,让帝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少师干女儿的份上,你以为我会纵容你吗?”

“等有一天,你不在因为我的身份选择纵容我,而是真的宠着我,你再思考要如何跟我的关系更进一步吧!”

从帝辛的身上跳下来,四季顺手把内衫给他穿好。

这耍无赖的态度,让帝辛只是笑了笑。

“若是只为宠着你而宠你,我怕你有恃无恐再捅出大篓子来。”

“有你当我的靠山,我会怕吗?你这后背的伤虽然不严重,但你这几天还是好好养着吧,别到时候得意忘形再伤上加伤。”

看着四季说完转身离开了大殿,帝辛就靠在椅背上,一双眼望向了大门那是久久都没有动。

龙帝跑出来,又再次跳到了帝辛的怀中,低头看去,帝辛一边抬手轻轻抚摸着龙帝柔顺的毛,一边喃喃自语。

“那个梦究竟想要告诉我什么?为什么我一定要跟你一起找齐睢书的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