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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殿里,唐玉看着浩之来信,突然说:”四爷,我们或许或许建立一个军校。”

“军……校?”摄政王觉得自己之脑子停顿了了一下。

“是之,军事学校。”唐玉想了想,补充道,”现在可以只针对军队里现役中上级军官进行军事培训,日后有需要之话再向全国有意担任军队将领之人招生。”

摄政王不解道:”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唐玉道:”四爷记不记得月前我们共西凉、丹族之那场战争?郑将军回京述职,敌军立刻攻破隘,直达土城下。除了郑将军,其它之高级将领或者有勇无谋,或者没有大局观,整个西北都靠郑将军一个人支撑,如果郑将军不在了,那谁能补上那个位子?我们军队有一个很大之问题:军事人才储备不足,同时,我们之军队缺乏有效之危机应对系统。”

摄政王低头沉思。

唐玉又说:”除此之外,历朝历代都面临一个很大之问题,就是将领拥兵自重。军校之建立能改善这个问题。军校教育将让将领‘为某一个人效忠’转变为‘为国家效忠’,将领只听从国家之命令,换句话说,军队只属于国家最高领导人——也就是摄政王。只要武将不叛国,摄政王就无需担心其之忠诚问题。”

摄政王承认,武将忠诚问题之解决让其很乱动心。

“嗯……最好再改变一下军队之训练方式……”唐玉低语。

“换成禁军那种吗?”摄政王对于禁军新增之奇怪训练项目很感兴趣,”据顾是锦说,其按照那种方法进行训练,士兵令行禁止。”

唐玉点摇头,又摇摇头:”这么说也是可以之,但禁军之训练方式还不完善。”

“如何才是完善?”

“不明,于军事,只知皮毛。”

摄政王看着其,忽道:”想不到也有不明之东西。”唐玉闻言一愣,又听摄政王说:”是谁说过‘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什么是‘希蜡’?什么是‘英国’?什么是‘炮’?什么是‘铁船’?为什么几千月后这个什么国家会用船共炮敲开我们之国门?‘东方文化’?‘现代民’?为什么说‘你们’?在用谁之眼光、用哪个朝代之标准在衡量?,你告诉我。”

唐玉这才惧觉摄政王强有力之手臂困着自己之腰身,两个人紧紧贴着,其不得不抬头直面摄政王之质问。摄政王深邃之眼睛里未必是猜疑,而是哀痛,因为自己欺骗了其吗?唐玉无有确定。胶片剪掉了还会留下断痕,更何况感情。

唐玉没想到自己激乱动之时候然不顾一切地说了这样多不该说之话,或许当时是想死了吧。唐玉更没有想到摄政王会记住其所说之每一个字。

要怎样弥补?告诉其这是从书上看之吗?那几千月后之预言要如何解释?再玩一次月前之把戏吗?不,其不想。

易曰:子曰:「佑者助也。天之所助者,

顺也;人之所助者,信也。履信思乎顺,又以尚贤也。是以自天佑之,吉

无不利也。」

子曰:子

曰:「圣人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系辞焉以尽其言,变而通之以尽

利,鼓之舞之以尽神。」

乾坤其易之□③邪?乾坤成列,而易立乎其中矣。乾坤毁,则无以见

易;易不可见,则乾坤或几乎息矣。

是故,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化而裁之谓之变;推而行

之谓之通;举而错之天下之民,谓之事业。

是故,夫象,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形容,象其物宜,是故谓

之象。圣人有以见天下之动,而观其会通,以行其典礼,系辞焉,以断其

吉凶,是故谓之爻。极天下之赜者,存乎卦;鼓天下之动者,存乎辞;化

而裁之,存乎变;推而行之,存乎通;神而明之,存乎其人;默而成之,

不言而信,存乎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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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系辞下传》第一章

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爻在其中矣。刚柔相推,变在

其中矣。系辞焉而命之,动在其中矣。

吉凶者,贞胜者也。天地之道,贞观者也。日月之道,贞明者也。天

下之动,贞夫一者也。

夫乾,确然示人易矣。夫坤,聩然示人简矣。爻也者,效此者也。象

也者,像此者也。

爻象动乎内,吉凶见乎外,功业见乎变,圣人之情见乎辞。

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宝曰位。何以守位曰仁。何以聚人曰财。

理财正辞,禁民为非曰义。

《易经系辞下传》第二章

古者包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於天,俯则观法於地,观鸟兽之

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於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

类万物之情。

作结绳而为网罟,以佃以渔,盖取诸离。

包羲氏没,神农氏作,□④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

盖取诸益。

日中为市,致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盖取诸噬嗑。

神农氏没,黄帝、尧、舜氏作,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

宜之。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黄帝、

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

刳木为舟,剡木为楫,舟楫之利,以济不通,致远以利天下,盖取诸

涣。

服牛乘马,引重致远,以利天下,盖取诸随。

汉元帝永光二年八月,天雨草,而叶相樛结,大如弹丸。至平帝元始三年正月,天雨草,状如永光时。京房易传曰:“君吝于禄,信衰,贤去,厥妖天雨草。”

元帝建昭五年,兖州刺史浩赏,禁民私所自立社。山阳橐茅乡社有大槐树,吏伐断之,其夜树复立故处。说曰:“凡枯断复起,皆废而复兴之象也。”是世祖之应耳。

汉成帝建始四年九月,长安城南,有鼠衔黄稿柏叶,上民冢柏及榆树上为巢,桐柏为多,巢中无子,皆有干鼠矢数升。时议臣以为恐有水灾。鼠盗窃小虫,夜出,昼匿,今正昼去穴而登木,象贱人将居贵显之占。桐柏,卫思后园所在也,其后赵后自微贱登至尊,与卫后同类,赵后终无子,而为害。明年,有鸢焚巢杀子之象云。京房易传曰:“臣私禄罔干,厥妖鼠巢。”

成帝河平元年,长安男子石良、刘音相与同居,有如人状,在其室中,击之,为狗,走出。去后,有数人披甲,持弓弩至良家。良等格击,或死,或伤,皆狗也。自二月至六月,乃止。其于洪范,皆犬祸,言不从之咎也。

成帝河平元年二月庚子,泰山山桑谷,有鸢焚其巢。男子孙通等闻山中群鸟鸢鹊声,往视之,见巢燃,尽堕池中,有三鸢鷇,烧死。树大四围,巢去地五丈五尺。易曰:“鸟焚其巢,旅人先笑后号咷。”后卒成易世之祸云。

成帝鸿嘉四年秋,雨鱼于信都,长五寸以下。至永始元年春,北海出大鱼,长六丈,高一丈,四枚。哀帝建平三年,东莱平度出大鱼,长八丈,高一丈一尺,七枚。皆死。灵帝熹平二年,东莱海出大鱼二枚,长八九丈,高二丈余。京房易传曰:“海数见巨鱼,邪人进,贤人疏。”

成帝永始元年二月,河南街邮樗树生枝,如人头,眉目须皆具,亡发耳。至哀帝建平三年十月,汝南西平遂阳乡有材仆地生枝,如人形,身青黄色,面白,头有髭发,稍长大,凡长六寸一分。京房易传曰:“王德衰,下人将起,则有木生为人状”。其后有王莽之篡。

成帝绥和二年二月,大厩马生角,在左耳前,围长各二寸。是时王莽为大司马,害上之萌,自此始矣。

成帝绥和二年三月,天水平襄有燕生雀,哺食至大,俱飞去。京房易传曰:“贼臣在国,厥咎燕生雀,诸侯销。”又曰:“生非其类,子不嗣世。”

汉哀帝建平三年,定襄有牡马生驹三足,随群饮食,五行志以为:马,国之武用。三足,不任用之象也。

哀帝建平三年,零陵有树僵地,围一丈六尺,长十丈七尺,民断其本,长九尺余,皆枯,三月,树卒自立故处。京房易传曰:“弃正,作淫,厥妖本断自属。妃后有颛,木仆,反立,断枯,复生。”

哀帝建平四年四月,山阳方与女子田无啬生子,未生二月前,儿啼腹中,及生,不举,葬之陌上。后三日,有人过,闻儿啼声。母因掘收养之。

哀帝建平四年夏,京师郡国民聚会里巷阡陌,设张博具歌舞,嗣西王母。又传书曰:“母告百姓:佩此书者,不死。不信我言,视门枢下,当有白发。”至秋乃止。

哀帝建平中,豫章有男子化为女子,嫁为人妇,生一子。长安陈凤曰:“阳变为阴,将亡;继嗣,自相生之象”。一曰:“嫁为人妇,生一子者,将复一世,乃绝。”故后哀帝崩,平帝没,而王莽篡焉。

汉平帝元始元年二月,朔方广牧女子赵春病死,既棺殓,积七日,出在棺外。自言见夫死父,曰:“年二十七,汝不当死。”太守谭以闻,说曰:“至阴为阳,下人为上。厥妖人死复生。”其后王莽篡位。

汉平帝元始元年六月,长安有女子生儿:两头,两颈面,俱相向;四臂,共胸,俱前向;尻上有目,长二寸所。京房易传曰:“暌孤见豕负涂,厥妖人生两头,下相攘。善妖,亦同人。若六畜,首目在下。”兹谓亡上,政将变更。厥妖之作,以谴失正,各象其类。两颈,下不一也。手多,所任邪也。足少,下不胜任,或不任下也。凡下体生于上,不敬也;上体生于下,媟渎也。生非其类,****也;人生而大,上速成也;生而能言,好虚也。群妖推此类。不改,乃成凶也。

汉章帝元和元年,代郡高柳乌生子,三足,大如鸡,色赤,头有角,长寸余。

汉桓帝即位,有大蛇见德阳殿上。洛阳市令淳于翼曰:“蛇有鳞,甲兵之象也;见于省中,将有椒房大臣受甲兵之象也。”乃弃官遁去。到延熹二年,诛大将军梁冀,捕治家属,扬兵京师也。

汉桓帝建和三年秋七月,北地廉雨肉,似羊肋,或大如手。是时梁太后摄政,梁冀专权,擅杀,诛太尉李固、杜乔,天下冤之。其后,梁氏诛灭。

汉桓帝元嘉中,京都妇女作“愁眉”“啼妆”“堕马髻”“折腰步”“龋齿笑。”“愁眉”者,细而曲折。“啼七”者,薄拭目下若啼处。“堕马髻”者,作一边。“折腰步”者,足不在下体。“龋齿笑”者,若齿痛,乐不欣欣。始自大将军梁冀妻孙寿所为,京都翕然,诸夏效之。天戒若曰:“兵马将往收捕:妇女忧愁,踧眉啼哭;吏卒掣顿,折其腰脊,令髻邪倾;虽强语笑,无复气味也。”到延熹二年,冀举宗合诛。

桓帝延熹五年,临沅县有牛生鸡,两头四足。

汉灵帝数游戏于西园中,令后宫采女为客舍主人,身为估服,行至舍,问采女下酒食,因共饮食,以为戏乐。是天子将欲失位,降在皂隶之谣也。其后天下大乱。古志有曰:“赤厄三七。”三七者经二百一十载,当有外戚之篡。丹眉之妖,篡盗短祚,极于三六,当有飞龙之秀,兴复祖宗。又历三七,当复有黄首之妖,天下大乱矣。自高祖建业,至于平帝之末,二百一十年,而王莽篡,盖因母后之亲。十八年而山东贼樊子都等起,实丹其眉,故天下号曰“赤眉。”于是光武以兴祚,其名曰秀。至于灵帝中平元年,而张角起,置三十六方,徒众数十万,皆是黄巾,故天下号曰“黄巾贼,”至今道服,由此而兴。初起于邺,会于真定,诳感百姓曰:“苍天已死,黄天立。岁名甲子年,天下大吉。”起于邺者,天下始业也,会于真定也。小民相向跪拜趋信。荆、扬尤甚。乃弃财产,流沈道路,死者无数。角等初以二月起兵,其冬十二月悉破。自光武中兴至黄巾之起,未盈二百一十年,而天下大乱。汉祚废绝,实应三七之运。

灵帝建宁中,男子之衣好为长服,而下甚短;女子好为长裾,而上甚短。是阳无下而阴无上,天下未欲平也。后遂大乱。

灵帝建宁三年春,河内有妇食夫,河南有夫食妇。夫妇阴阳,二仪有情之深者也。今反相食,阴阳相侵,岂特日月之眚哉。灵帝既没,天下大乱,君有妄诛之暴,臣有劫弒之逆,兵革相残,骨肉为雠,生民之祸极矣。故人妖为之先作。而恨不遭辛有、屠乘之论,以测其情也。

灵帝熹平二年六月,雒阳民讹言:虎贲寺东壁中,有黄人,形容须眉良是。观者数万。省内悉出,道路断绝。到中平元年二月,张角兄弟起兵冀州,自号“黄天”。三十六方,四面出和。将帅星布,吏士外属。因其疲餧牵而胜之。

灵帝熹平三年,右校别作中,有两樗树,皆高四尺所,其一枝宿昔暴长,长一丈余,麤大一围,作胡人状,头目鬓须发俱具。其五年,十月壬午,正殿侧有槐树,皆六七围,自拔,倒竖,根上枝下。又中平中长安城西北六七里,空树中,有人面,生鬓。其于洪范皆为木不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