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战争不是演习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装甲车和约翰还在搏斗,高体力的输出让他们大汗淋漓,装甲车甚至都脱去了特战服的外套,露出其间的短袖。
门外看热闹,行内看门道。疯狂的装甲车,狂狼他都不一定说能够把包票打败装甲车,约翰却可以缠斗这么久,确实有点门道,这让狂狼的手更加痒了起来。
他喊道:“装甲车啊,你要是不行,让老子上啊!”
装甲车闻言,心中顿时一急,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过招的,他可不想留给狂狼。他手上的力气,输出的强度一次比一次大,这下约翰开始吃不消起来。他先前和刘鸣、古力争斗的时候就已经费了不少的力气,这下耐久上开始吃力起来,身体存储的能量已经基本上耗尽。
终于,他再也无法承受得住装甲车拳拳都是两三百斤的力道,一拳打到胸口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感觉胸口一闷吐出一口鲜血。装甲车一脚回旋踢,踢在他的肚子上,就好像沙包一样被踢出两三米晕了过去。
装甲车拍了拍手说道:“怎么样啊,老大,俺厉害吧。”
狂狼白了白眼说道:“厉害什么,如果先前不是他和刘鸣、古力争缠那么久你还不一定能够打得过人家。”
他指了指刘鸣和古力说道:“还不把叛徒和古力打包带走,这叛徒就由首长来决判吧。我们的任务到这里就已经告一段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由特警同志们处理了。对于处理俘虏这种事他比我们在行得多。”
早上八点,狼崽子们和莎车市的特警打扫完这里的狼藉,准备回程。能够攻破这处隐蔽的天运会秘境,能够拔掉天运会插在华夏西北大地的毒瘤,能够大大打击天运会这几年来日渐嚣张的气氛无疑是一件大功劳。然而,狂狼面对着冉冉升起的一轮火红太阳,因为这里海拔比较高的缘故所以他能够提前点看到太阳。
天运会的“毒蝎计划”还不知道其内容,天运会的高层人物在他们攻破护阵的时候已经逃之夭夭。这股潜伏着的力量无疑是很让人头疼的地方。首先和原先的固定性相比,他们必然充满了机动性,他们对侦查人员的警觉必然会大大提升,侦查到他们的所在地必然变得更加复杂。更令人感到头疼的是,那只隐藏在华夏西北内部的大老虎仍然没有抓住他的尾巴,对于他的存在依然还是处于怀疑的阶段。
远处的太阳在慢慢升起,在慢慢地驱逐黑暗。狂狼深吸了一口气,他相信知道党有识之士积极开展防腐工作,坚持执行,高度打击,循环打击,黑暗终究会过去,那只那老虎也终将会浮出水面。他现在该做的是如何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积极认真地做好接下来军区首长交代的任务。
“狂狼,我们该交接的都交接了是时候返回营区了。”
指导员攀爬到狂狼身边说道。
“恩。你没有把叛徒怎么样吧?”狂狼问了他最关切的问题。
指导员说道:“他差点打死了我要命的好兄弟鬼龙,我恨不得手撕了他,但是我并没有把他怎么样,不说他现在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他的身上还有着很多重要的机密。我现在是眼不见为净,否则我真的可能会手撕了他。”
狂狼拍了拍指导员的肩膀说道:“我说,我的大指导员啊,你是不是‘抗日神剧’看多了,还手撕!切!”
“切,切个蛋啊切,我先把你的蛋给切了。”指导员竖起中指说道。
狂狼哈哈笑起:“你是要拿去下酒菜吗!”
指导员:……
狂狼正色说道:“给灵秀守护的那几个狼崽子没出什么别的纰漏吧。”
指导员说道:“放心吧。”
在狂狼和指导员闲聊的时候,莎车市的特警部队中传来一阵喧闹。狂狼和指导员相对视一眼不明所以,朝着那走了过去。看到眼前一幕,狂狼和指导员都摘掉头上的帽子,表示敬意。
这是在昨天“强攻”的那处山坡上,一位莎车市的特警队员,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腹部,溢出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很年轻的一个特警队员,不过二十出头,怕是还没结婚吧,更不要说孩子了。
他为了完成任务,为了不拖累自己的队员,为了不让这帮想要破坏华夏稳定的成员不再华夏的土地上为所欲为。他硬是忍住不给周围的队员汇报自己出事的消息,他害怕因为他的事情,而导致任务的失败。
“好汉子,可惜了,但我们为你骄傲。”
狂狼神色肃穆地说道,“我们的军队之所以能够战无不克,攻无不克,很大程度上和我们的自我牺牲精神有关。
是的,每到要作战的时候,军中的长官总是会带着手下的弟兄一起上,哪怕前面是大江是火海,总是会身先士卒地跟着我上。这就是华夏的军队一直保留下来的传统。
我们现在传承地很好,我们以后会传承地更好。”
狂狼虽是这么说,可是战争的残酷,他虽然极力地想要让每个人都活下来。但是这是战争,有战争就有死亡,没有死亡的那叫演习。
这时候的怜星也来到了狂狼的身边,狂狼说道:“看到没,战死战场就是我们每一个特种兵所随时发生的,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怜星说道:“自从披上了这身马甲,怜星就没想脱过。怜星相信晨哥哥会很好地保护好怜星的。”
“晨哥哥,你说是吗!”
狂狼摇了摇头说道:“哥也不可能永远地陪伴在你的身边。”他亮了亮手腕上的两条红绳说道:“看到没,一根是博士的,另一根是哥的。哥也随时做好了随时战死战场的准备。”
“战场就是战场,战争就是战争,为什么大家都讨厌战争,因为战争不是演习,有战争的地方必然有死人。”
“怜星知道。”怜星也挽起自己的袖口,她左手的腕上绑着的赫然是一根显目的红绳。
“怜星,你这是又何苦呢?”
狂狼捧着怜星的脸颊,用手轻轻敲着她的小脑袋。狂狼对她的亲密动作,让怜星脸上飞起了几朵红云,晨哥哥有很久没有这样了吧。她一把钻进狂狼的怀里,撒娇地说道:“怜星懂得。”
懂得,简单的一句话,却一点也不简单,它包含的东西太多。
被狼崽子们接回来的灵秀遥遥看到狂狼和怜星抱在一起,心里不知为什么会有点莫名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