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回归
过了大概三十分钟的时间。
方觉就看到西斯科将“神速火箭炮”重新组装起来，他饶有趣味的看着。
“好了，西斯科？”
“是的。”西斯科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你确定它是神速链接枪？”方觉看着又变了个样的神速火箭炮，说道。
“你可以去看看。”西斯科说道。
“我会的。”方觉说着伸手直接拿过他的神速火箭炮。
不，现在应该叫神速连接枪。
他打量着手中这把枪，周身都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枪身中泛着的蓝光变成红光，显得十分妖异。
不像之前的堂堂皇皇。
或许，因为先前那是正义的伙伴？现在嘛……
“吉普赛呢？”西斯科沉着脸问道。
“难道你连自家的的监狱都打不开了吧。”方觉盯着着手中的神速连接枪，随口回应一句。
“那凯特琳呢？”西斯科接着问道。
“我等下会把她带过来的。”方觉仔细检查着这把神速链接枪，要不是他不懂得这些知识，估计他会把这玩意直接重新拆出来检查一遍。
“到时你会看到的，如果你没跑的话。”
西斯科听完没说什么，就朝着星际实验室的转化人监狱跑去。
同时，原本看样子十分仔细地检查手中枪的方觉瞬间一抬头，看向他的背影。
“从微表情中都是倒是看不出什么，但从心理学来说，确实没什么问题。”
既然西斯科问完女友后，还敢接着问凯特琳，说明他心里一点都不慌。
这里有两个可能。
“要么他已经看出我穿越未来的真相，要么是这次没骗我。”方觉嘴上说着，目光闪烁，重新看向手中的神速连接枪。
“可以一试。”
——
“既然已经把我救出来了，我搞不懂，为什么我们不跑？”吉普赛不解的说道。
“在他面前，我们没有反抗的力量。”
“凯特琳还在他的手上，艾瑞斯乔他们也还在这个城市。”西斯科解释道。
“我得看住他。”
“我们可以把他们带到另一个宇宙。”吉普赛建议道。
“可中城的几百万市民我们可带不走。”
“什么？”吉普赛惊呼一声，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
“是的，他很可能会杀了他们的。”西斯科点了点头。示意你想的没错。
“他疯了吗？”
“差不多了。”西斯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我这段时间所看到的萨维塔，会毫无疑问就是一个疯子。”
西斯科很快带着吉普赛回到星际实验室的控制中心。
目光随即就看到里面的场景，现场有两人。
“凯特琳？”西斯科的目光很快略过方觉，看向另一个人，这个背影他很熟悉。
他的呼喊打断了正在交谈中的两人，方觉没有什么反应，另一个人倒是缓缓转过身来。
她对着西斯科，轻藐一笑，“凯特琳？”
“不，我很早就不叫这个名字了，我叫冰霜杀手。”
“什么？”
“萨维塔。”西斯科愤怒地看向方觉。
“难道凯特琳的卧底行为也只是你的计划？”
他真是受够了，受够了自己像傻子一样被萨维塔耍着。
“不，我只是把她关在冰库里而已。”方觉没有理会他的愤怒，目光依旧注视着神速连接枪，平淡的说道。
冰库？西斯科疑惑一句，随即思索起来。
“里面的冰冷增长了凯特琳的能力，使得冰霜杀手重新压制了凯特琳的人格？”
“差不多。”方觉瞥了他一眼，说着。
然后重新看向一旁冰霜杀手，她正检查着神速链接枪。
冰霜杀手凯特琳作为闪电侠团队的科研人员之一，虽然专业不对口，但总比他之前装模作样的看要好。
看着冰霜杀手完完整整地检查了一遍后，方觉低声问道。“怎么样？”
“应该没问题。”冰霜杀手在他耳边回应道。
因为专业不对口的问题，冰霜杀手对此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方觉没有回应，而是看向另一边的西斯科和吉普赛。
“既然没有选择逃走，那就一起见证我成神的时刻吧。”
“是死去的时刻吧。”西斯科讽刺地说道，尽管这次他没有在神速链接枪上动手脚。
但他根本就不相信，萨维塔连通神速力后就能取缔神速力。
更大的可能是萨维塔会迷失在速度原力当中，失去自我。
“也可以这么说。”方觉没有反驳，反而赞同道。
西斯科都清楚，方觉怎么会不了解呢？
尽管这次的风险很大，但他还有“靠山”，而且还需要搏一搏。
“逆闪电想回到几世纪后的家，所以不择手段，而极速本身就是一个精神病，一个疯子。”
“萨维塔，我一直搞不懂你。”西斯科看着他说出心里的疑惑。
“你就像逆闪电和极速的结合体，既有逆闪电的冷静和不择手段，也有极速的疯狂。”
“萨维塔，你到底图谋什么？”
“图谋神速力吗？”
“你本身就是极速者，而且还将巴里逼走，你已经是唯一的极速者，还不够吗？”
“是的，还不够。”方觉平淡地回应道。
“你还想要什么？”西斯科很不解，“神速力？”
“是去死在神速力当中吗？”
“你不懂。”方觉看了他一眼，没有跟他说明世界之外的事情，尽管主神并没有禁止这个，但说了也没什么用，所以他选择不说。
至于疯狂？
换作他人，或许，疯狂程度不会比我低多少。
而且，逆闪电想回家，我也想回家啊。
方觉脑海闪过的这些话语并没有说出，他提着“神速链接枪”就往实验室外走去。
“走吧。”
——
中城郊外。
十分空旷的荒地，一道红色闪电正迅速奔跑着。
从脱离了萨维塔的那副铠甲后，方觉奔跑时蔓延的闪电粒子就变成红色的了。
或者应该说，他的闪电粒子本身是红色的，只不过铠甲泛着的蓝光迷惑了他人。
而极速者的闪电粒子，不同颜色是因为极速者本身速度的快慢，而产生的不同。
当然，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场中，方觉蔓延的红色闪电粒子形成一个圈，快得让人分不清前后。
片刻后，方觉停了下来。
他身后有一个时间虫洞蔓延出来，这只花费了不到几秒的时间，效率不知比巴里·艾伦快了多少。
方觉先前所说的“打开时间，放出速度原力”就是指这个时间虫洞，尽管这是极速者穿越时间用到的，但其深处可还潜藏着“神速力空间”。
“开始吧。”
方觉对着冰霜杀手说道，他身后的时间虫洞蔓延着神速闪电，闪烁着各种颜色的闪电粒子：红色、黄色、蓝色、白色、金色。
当然，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黑色。
听到方觉的话后，冰霜杀手提起手中的“神速链接枪”，扳动了扳机。
一道璀璨的红色能量束激射而出，直接击中了方觉的胸膛，并且这道能量束还透过他的身体，击中了他身后的时间虫洞。
一旁，西斯科两人则纠结地看着，他在想，要不要阻止萨维塔这个计划呢？
西斯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纠结这个。
但他同样也没想到，萨维塔会自己作死啊。
何况，能不能阻止先不说，就当是可以吧。
但事后，他们一定会被萨维塔打成狗，还不如乖乖看着萨维塔去死。
所以，西斯科两人选择静静看着。
神速链接枪上，璀璨的红色能量束源源不断地激射着。
方觉全身上下蔓延着红色的闪电粒子，比他奔跑时还要多，比任何时候都多。
在这种情况下，方觉感觉自己的速度可以轻易突破十马赫。
而且还不止，在能量束源源不断的射击中，他的身后开始出现一道道残影。
无数个“方觉”排列成一队，一直排列到时间虫洞深处，数不清具体有多少个。
他身上的闪电粒子越来越多，颜色也开始变化，红色，黄色，蓝色……以及最后的金色。
而直到这时，无数个排列成一队的“萨维塔”身体却像细沙一样被风吹散。
原地寂静了很久。
“刚才，我似乎看到了神。”西斯科震撼地说道，当无数个“萨维塔”身上开始蔓延金色闪电时，他就是这种感觉，而且内心无比认同。
“Yes，我也是。”吉普赛无比认同道。
“结束了吗？”
“看样子是如此的。”
当然，结束只是对于他们而言，对于方觉来说，还远呢。
当身体如细沙一样被风吹散后，方觉就进入一个奇异的空间。
一种特殊的状态，没有感觉，没有想法，更没有了思维，他的自我被这片空间腐蚀着。
直到一道黑色身影的出现，方觉的思维才出现一丝波动。
“主神，回归。”